“他的慘叫聲真是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我殺了你!”
聽著男人的訴述,劉宇敬腦中浮現出劉淩死亡時痛苦的麵容,他瘋了般猛地一把抽出差役腰間佩戴的長刀,揮刀朝著男人劈了去。
男人並未躲避,隻有瘋癲的大笑著。
奉權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劉宇敬的手腕,手輕輕往上一拍,長刀就脫離了劉宇敬的手,奉權反手,攥住了長刀,往後一擲,便將長刀擲回了差役的腰間。
“劉大人!”
鄒城一沉著臉,聲音說不出冷肅:“本官念在劉大人喪子之痛的份上,便不予追究劉大人擾亂公堂,持刀行凶的舉動,也還請劉大人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要做出衝動之舉,以免被剝了官服。”
劉宇敬豁然抬頭望向鄒城一,卻在鄒城一近乎冰冷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他猛地揮袖,退到了一旁。
見劉宇敬平靜了下來,鄒城一接著詢問道:“你既然說你妹子的屍體被沉了江,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那就要問問劉大人了,事情鬧的那麼大,附近的人誰又不知道呢?”
“而且,他們雖然將我妹子的屍體沉了江,可老天有眼,讓我妹妹的屍體卡在了下遊的石縫裏。”
鄒城一沉默了兩秒,開口道:“你可知園藝的屍體,也卡在了下遊的石縫中?”
“是嗎?那真是巧啊!”
“是你殺死的園藝?”
“是我!”
“為什麼?”
“我妹妹的屍體卡在了石縫裏,近郊的村民報官後,屍體被送進了京兆尹府,由園藝解剖,驗屍的結果是,我妹妹溺水而亡!”
“這不可能!”
男人笑了笑,轉而問劉宇敬:“劉大人,你當初是收買還是威脅呢?我是威脅,用他孫女的命威脅他!”
“那你為何殺他!”
“死人的嘴才最能保密,不是嗎?”
“最後一個問題……毒藥哪來的?”
“我煉製的。”
“藥材哪來的?”
“從曾經一個鏢局的同仁那買來的。”
“來人,給他紙筆。”
奉權將紙筆放在了男人麵前,鄒城一道:“將毒藥的配方寫下來。”
男人看了鄒城一一眼,他掰斷毛筆,左手握住斷裂浮現出尖角的一節毛筆,用力的將毛筆紮向了自己的右手手腕。
毛筆貫穿了他的手腕,鮮血順著傷口‘滴答滴答’的墜落在地,男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笑著對鄒城一道:“手傷了,寫不出來了。”
“你……”
鄒城一霍然起身,雙目圓瞪的怒視著他。
“來人,將鳳巒給我請來!”
聽到鄒城一要傳喚鳳巒,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他拔出毛筆轉手猛地插向了自己的脖頸,奉權早有準備,長刀揮出,寒光閃過間,男人的手與手腕分離,“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與此同時,差役前來稟告:“大人,有一自稱是犯人妻子的婦人求見。”
“將人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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