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嘖了聲,拿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口飲盡。
“老頭子我今後就住在這攝政王府了?”他問。
南詩影又笑著替鬼佬斟滿了酒:“您老若是不喜歡,我就讓人在外麵給您買個宅院。”
“不必,就住這!”
“好!”
後院空閑的宅院還很多,之前給小花建造假山花園的時候,連帶著整修了一下,綠婉收拾出了一個院子,就在小花的假山旁不遠處。
安排好鬼佬,南詩影去了前院書房,倒是沒隱瞞,將一切都說給了紀靳墨。
紀靳墨撚著手串的手微微一頓,關注點十分清奇:“你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月司南一手策劃的?隻為了讓你重活一世?”
南詩影哽了哽,為什麼要用這麼咬牙切齒的語氣以及如此篤定的‘你’字?她記得她還沒有坦白一切吧。
紀靳墨隻是猜到了自己非原來的南詩影,可他是怎麼如此篤定自己是女帝南鳳欒的?
雖然有的事情不用多言,但你這樣會顯得我很呆!
南詩影點了點頭,懶得再遮掩什麼:“如果真如鬼佬所言的那般,是這樣沒錯。”
“月司南想讓我重活一世。”
紀靳墨豁然抬頭,眼睛亮得宛若燦陽,他剛才隻是醋意翻湧,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順著自己的話默認了一切,雖然直到今日,她依舊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沒有說出她隱瞞的一切,可無論是前幾日她對他的回應還是今日她的默認,都讓紀靳墨欣喜若狂。
“你……你幹什麼?”
南詩影被紀靳墨炙熱的目光凝視,隻覺得背後一陣發麻,喉嚨幹澀的吞咽了好幾口口水,回想起昨夜他近乎瘋狂的索求,她的身體就出現了異樣的反應。
她手指卷著衣袖,色厲內荏的狠狠瞪他,質問的語調帶著輕顫,氣勢全無。
紀靳墨起身,向她走來。
南詩影豁然起身,轉身就跑。
紀靳墨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往後一拽,一把將人拽進了懷中,他低頭,看著她略顯慌亂的臉,低低的笑聲似是含著蠱,吹入南詩影的耳畔,又爬進了她的身體,掃弄著全身的癢。
“跑什麼?”
聽他帶著笑的詢問,南詩影不覺有些羞惱,她抬頭,似含著秋水的眸子瞪得溜圓,眼底的波濤層層複疊,映照的卻全是紀靳墨的那張臉。
“我跑什麼,我沒跑,我為什麼要跑?”南詩影否認三連,嘴硬的就像是水果味的硬糖。
紀靳墨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嚐了嚐,發現不是水果味兒,而是鳶尾花味的硬糖,花香裏參著蜜,又香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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