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差點……
“公主殿下,臣聽聞當時若非兩個世家子弟拚死將您護著,您便是也會落得與那南鳶兒相同的下場?”季勿想到某種可能,豁然抬頭詢問。
他的聲音有些高揚有些急促,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從惠安的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惠安點頭,麵上不由露出一抹邪佞的冷笑,且寒且戾:“是啊,差點就回不來了!”
“那南詩影,不,應該說是紀靳墨的真實目的,是否是……”季勿看著惠安,惠安愣了愣,她突然想到了信裏的內容,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若非知道季勿乃張氏門閥中人,絕不會背叛她這個皇弟,她非要以為這貨是南詩影安插在他們大離,安插在張氏門閥與宇成烜身邊的一個釘子了!
這反映,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如出一轍!
惠安裝作思忖的模樣,語氣並不肯定,透著一絲不確定的猶疑:“大概率不會!”
她說著,望向宇成烜,似乎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宇成烜的手輕搓著杯沿,似笑非笑的瞧著惠安,惠安頓時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她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又在下一刻收斂了所有情緒。
“不會!”
宇成烜否定了季勿的猜測:“邊境動亂的那一刻,紀靳墨便贏下一城,無需在做多餘的事情,你或許入朝時間尚短,還不了解我那個父皇,他是一個將君王掩麵看的比什麼都重的人,若的皇姐死在臨淵,那大離與臨淵之間必將無法善了。”
“你覺得紀靳墨願意親率獵魔軍前往邊境嗎?”
季勿搖頭,他們之前分析過臨淵的局勢,篤定攝政王紀靳墨一定不會離開臨淵。
想到這,季勿覺得是自己想差了,動手的人是紀泓還差不多。
不過一是南詩影不可能是紀泓的人,二是若紀泓想讓公主死,哪裏用得著布下如此一個局,他有一百種更好的方法。
所以事情轉回到了原點。
“難不成這件事就隻是南詩影對南鳶兒的報複?”
“會不會是南朝尹?”惠安提出不同意見。
季勿一頭問號。
什麼意思?
“皇姐是說,南朝尹自導自演?”一直未曾開口的宇成烜突然開了口。
惠安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季勿搖頭:“這不可能!”
惠安反駁:“為何不可能,剔除了所有的可能,最不可能的也許便是最有可能的!”
季勿還是不認同:“公主假設南詩影一直都在為其父做事,那目的呢?南朝尹這麼做的目的呢?”
“後位!”
季勿:“……”
“若為後位,更不可能!”
“您可知道,當邊境出事的那一刻,南鳶兒就注定會成為臨淵皇後了嗎?”
說到這,季勿一愣。
等等!
邊境出事,邸報入京。
南鳶兒貴不可言的命格再次爬上了季勿的腦海,所有一切雜亂無章的線瞬間分明了起來。
若他們大離與臨淵爆發的邊境戰爭真有幕後推手,那為何不能是南朝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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