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爺……”
小曼更不懂了,王爺冷麵閻王的名頭,不是殺人殺出來的嗎?
“那不一樣!”
情況不一樣,王爺是替紀泓墊刀的。
“而且啊……”南詩影的聲音拉的很長:“殺官滅門這樣的事情,可以做,但不能露臉做!”
南詩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鳳巒這張臉,雖然是假臉,可如今,跟真的也沒有兩樣了。
小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司徒空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越與對方接觸,他就越覺得對方深不可測,有些事情他自以為想通了,看懂了,可最後卻發現,自己看懂的隻是淺顯的一層皮。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什麼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與自己的妹妹談論如何治國,如何滅口?
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就不怕被有心之人聽了去?
等一下,這些話她不會是說給他聽的吧?
司徒空渾身一顫,她們兄妹二人交談的聲音不大,說起來,除了自己之外,在這人聲鼎沸的街上,似乎也沒有行人能聽得完整真切。
所以這話若被傳出去,便隻有一個可能。
司徒空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寒風刺骨,可對於習武之人而言卻並未覺得寒冷,然此時此刻,司徒空的手卻涼若寒冰。
在街道,南詩影與小曼無法縱馬,出了東城門,這才翻身上馬,朝邊境而去。
司徒空張了張嘴。
廚子與小二還在武城,不等他們了嗎?
“跟上!”
南詩影與小曼共騎一匹馬,馬蹄飛揚,寒風與塵土滾著南詩影的聲音吹拂過境,落在司徒空的耳畔,如颶風盤桓。
司徒空不敢遲疑,翻身上馬,一路追去。
……
二狗蹲在地上,看著朱鈴蘭。
郎中瞧見她的腿,驚詫極了,朱鈴蘭跟郎中說:婆婆病了,我男人聽說媳婦肉入藥,能治病!
二狗這輩子從沒如此被人指著鼻子罵過,足足半刻鍾,郎中從他開始罵,罵到祖宗十八代。
直到給朱鈴蘭上完藥,包紮好,仍舊怒氣難平,二狗直接將鈴蘭扛了起來,跟被狗攆似的跑了出來。
二狗覺得,人不能,最少不能應該如此對待朋友。
朱鈴蘭塞給二狗一個包子,她恢複了女子的打扮,是個麵容清秀的姑娘。
“不吃!”
二狗拒絕。
朱鈴蘭哦了聲,毫不猶豫的將包子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二狗的胃口有點疼。
他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他蹲在這裏被她投喂包子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狗!
不是,朱鈴蘭,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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