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求情嗎?
他是腦子發昏了還是進了水,竟然能說出這麼愚蠢的話來。
若非見識過宇成烜的厲害,她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竟然會忌憚這麼一個愚蠢的東西。
惠安先是嗤之以鼻,可嘲弄與諷刺剛剛蔓上心頭,惠安又覺得不太對勁。
這句話的意思絕不是明麵的意思。
他提及的拜訪一定不是前去求情。
惠安抿了抿嘴,她沒有問宇成烜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用意為何,她迎著對方注視的目光,隻是淡淡的吐出的兩個字:“今日?”
疑問句。
宇成烜點頭,加重語氣:“今日。”
他說著又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語氣淡淡的說道:“就未時三刻吧。”
不僅過定了日期,還規定了時間。
惠安凝視著他,試圖在他的臉上瞧出什麼,可除了那令她厭惡的笑,她瞧不出任何東西。
惠安沉默了片刻,對他點了點頭:“之前王妃染了風寒,如今聽聞王妃的身體好了許久,我也確實應當去拜訪一二了。”
“那便再好不過了!”
午飯後,剛剛吃過水果,賈環來報,惠安來訪。
南詩影在紀靳墨的懷裏打了個滾,懶洋洋的伸直手臂,伸了個懶腰,這才緩緩的坐了起來。
紀靳墨麵色陰沉的可怕,要說欲求不滿,這段時間早就將之前獨守空房的心酸補了回來,隻能說,開花的鐵樹需要額外的養料,體量大,投喂次數多,才能堪堪吃飽,要論撐,可能還需再接再厲。
“她來做什麼?”
年後就是南嶼晉與惠安的婚禮,按理說如今她應該有許多事做才對,比如:為婚後前往豫南郡早做部署。
南詩影隻是感到疑惑,並未想要得到答案,她讓賈環將人帶來便是。
賈環走後,南詩影轉頭望向紀靳墨。
紀靳墨巋然不動,穩如泰山。
越是接觸,紀靳墨的人設便崩得越厲害。
他當初的冷酷與疏離、清貴與高傲,如今都碎成了渣渣,南詩影不知道那幫敬他如神,畏他如魔的人瞧見他這副模樣,還能不能繼續催眠自己仰望他,崇敬他,恐懼他。㊣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詩影想起他們初遇時,他身上那宛若從修羅地獄中踏著鮮血踩著骸骨、渾身縈繞著淩厲的殺機與煞氣的模樣,與如今相比,對比慘烈。南詩影在看他此時的模樣,沒忍住,“噗呲”的笑出聲來。
紀靳墨抬手摸一把臉,他沒看錯的話,她這是嘲笑吧?
見他一臉疑惑又隱約透著些受傷的目光,南詩影不笑了,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細語的說道:“你在,惠安會緊張的。”
紀靳墨微微眯起眼睛,就像是,大型犬享受主人撫摸時露出的愉悅。
“我知道了!”
可偏偏,他的聲音還是依舊的冷戾自持。
極致的反差感,讓南詩影的心微微一顫,怎麼說呢,她漸漸愛上了撫摸他腦袋的感覺。
。您提供大神穀三土的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