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用尾巴;蟾蜍用舌頭;蜈蚣試圖用腳腳給琉璃瓶來個千腳錘錘殺,隻是琉璃瓶沒有被打開,就有幾隻倒黴蛋慘死在了友軍的手裏。
南詩影很久沒有瞧見這麼可笑的畫麵了,上一次有這樣的既視感,還是在津門城的那個黑店內。
折騰了半天琉璃瓶終於開了。
第一隻接觸到羅煞曼陀羅花的蟾蜍咬了一口花瓣,不過數秒,便化為了一灘血水。
一隻隻五毒前赴後繼,很快化成了一灘又一灘的血水。
很快琉璃瓶中就布滿了血水。
南詩影沒有露出驚疑的神色,她隻是躍到桌上抓起爐鼎順著窗戶跳動了屋外。
“咋出來了?”
毒老沒走遠,就一直站在簷下,他還以為他這倒黴徒弟會在屋裏瞧上一晚又或是出手弄死那群毒物,萬萬沒想到,她最後竟會被逼了出來。
他臉上原本一直帶著笑,直到走近,瞧見她衣著單薄腳上更是未著寸縷,臉頓時拉到了腳後跟,轉身回房取了大衣與鞋襪,沒好氣的扔到她的腳邊:“趕緊穿上!”
南詩影其實並不冷,但還是從善如流的穿上了不合腳的鞋襪與大衣。
“到底怎麼回事?”
見她乖乖穿上,毒老這才繼續追問。
“血月!”
南詩影緩緩開口。
血月並非是血色的月亮,而是一種毒藥的名字。
羅煞曼陀羅是製作這種毒藥最主要的一味藥材,煉製方法很簡單,將花扔進鼎爐內後,在扔入五毒,在五毒完全融化後,在液體內加入曬幹研磨後的明旭草粉末,在加入覺靈子、玉金花、夏枯草的粉末,減半均勻後曝曬在研磨。
這種毒藥,見血封喉,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無濟於事。
而且這種毒藥,哪怕隻是聞一聞,就足以使人中毒。
“那是……什麼?”
毒老張了張嘴,他抬頭看了一眼懸掛高空的月亮,又低頭看了看地。
南詩影沉默了兩秒後望向毒老:“所以煉製血月的方法失傳了嗎?”
毒老:“……”
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回答,但毒老算是聽明白了,血月原來一種丹藥又或是毒藥的名字啊!
不過聽這名字在瞧她這反應,那玩意怕是毒藥無疑了。
毒老咳嗽了聲,這徒弟知道但師傅卻不知道的尷尬,在毒老身上沒有很好的體現出來,他並沒覺得這有什麼,畢竟學海無涯,而在毒這一方麵,自己這個徒弟那才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畢竟這位一開始可是隻會毒不會醫的狠人。
他比較好奇的是血月是個什麼樣的毒,而她又為何在跳出屋後說什麼血月的,血月與此情此景到底有什麼關係??
南詩影沒有立刻解答毒老的疑問,她立在原地環視四周,好半晌才收回了視線。
雖然屋內隻有盛滿了血水的琉璃瓶,雖然血月到如今隻是一個半成品,可彌漫在屋中的毒氣卻足以殺死一頭成年的雄獅。
這是一場謀殺,還是一次警告,又或是一種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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