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紀靳墨借由沈家給他們南府做的局。
南朝尹的手摩搓著書頁,聽她提及東陵,眸光一閃。
西隴東陵!
“將她看到信之後的所有舉動,一字不落的說與我聽。”南朝尹放下書,抬眸凝視著南鳶兒。
南鳶兒道:“一開始她聽聞沈家出事,倒是惶恐不安,抓著我的手抓了許久,後來……”
後來她說:“不,我不能回京都,我要去東陵,去找族老。”
南朝尹沉默了半晌,隨後低低地嗯了聲:“今日之事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南鳶兒順從的行禮告退。
南朝尹按了按眉心。
沈重那個蠢貨怕是被紀靳墨抓到了尾巴,要不然他又怎麼會如此興師動眾的做局誣陷。可沈重到底是哪裏露了端倪呢?
南朝尹隱隱不安,又實在是想不通事情的關節,隻是沈曼若並非其中一子,那這件事情倒是還沒走到最壞的地步。
西隴門閥當年雖被鏟除,可沈家背刺整個門閥從而得以保存發展,直至今日已過百年,百年之久,也足以讓當年不起眼的沈家發展成另外一個盤踞一方的龐然大物了。
或許……這件事也並非是紀靳墨設局。
沈家若與紀靳墨對上,那從中得利者,許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皇帝,紀泓。
……
“局中局啊!”
南詩影忍不住的鼓了鼓了。
南朝尹與紀靳墨兩個人八百個心眼子,如今看來,南朝尹隻占據了三百九十九個,紀靳墨略勝一籌。
沈曼。
作為這件事上唯一的變數,若真喬裝打扮入了南府,那倒是一個破綻了,南朝尹那個老匹夫怕是想要試探,可在此之前,沈曼已經有了自己的去處。
東陵!
比起喬裝打扮困於京都,前往東陵才是上上之選。
……
沈府。
丫鬟推開門,將晚膳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用膳了!”
人轉過頭,丫鬟微微垂下眼簾,長睫籠住了眼底泛起了的波瀾,她將食盒裏的菜一碟一碟的放好,並將一盤水晶肉擺在了小姐麵前。
小姐拿起筷子,夾起肉。
丫鬟垂在衣袖裏的手微微一抖。
“小姐……”
丫鬟輕聲開口。
“怎麼?”
人並未抬頭,慢條斯理的夾起飯菜送進嘴裏。
丫鬟抿了抿嘴,又快速的搖了搖頭,將所有心思統統咽進了肚子裏,她用公筷夾起荔枝芙蓉肉,布在了小姐碗中。並柔聲安慰道:“小姐放寬心,老爺他們定能逢凶化吉,否極泰來的。”
“是嗎?”
她輕笑了聲,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用完膳,丫鬟將殘羹冷炙重新收了食盒裏:“小姐可還有什麼想吃的?”
“不必了。”
丫鬟聽到後提著食盒出了房間,將食盒放在小廚房,出來後,手裏端著一碟水果。
她將水果放在小姐的閨房裏,又退了出來。
垂頭守在了門外。
諸天神佛,請您保佑小姐,無論小姐此時身在何處,都能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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