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割了南鳶兒一百刀,南詩影換了一把足有一米長的鈍刀,開始切割對方的手臂。
“啊——”
痛徹心扉的叫聲劃破雲霄,南詩影一邊用藥吊著南鳶兒的命,一邊用各種刑罰折磨著她,最後將她製成了人彘。
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
“喂,聽說了嗎?攝政王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怎麼一個大活人還能不見?”
“我聽說啊,就是聽說,王妃當初嫁給王爺並非是因為情愛,而是與王爺做了一筆交易,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啊,但似乎與南府有關,如今南府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王妃心願達成,便離開了王爺,去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去了,王爺卻在與王妃的相處中付出了真心,如今媳婦跑了,可不要去追人去了。”
“什麼啊,王爺放著唾手可得的皇位不要,去追王妃?你能不能編一個像樣的故事!”
“怎麼不可能,那皇位有什麼好的。”
“嘶,你再說一遍。”
“不不不,不敢了,但王爺失蹤是確有其事吧?”
“那倒是,我怎麼聽說王爺不是失蹤,是死了呢,你們還記得當時有一個傳言,說王爺身中劇毒嗎?”
“嘖,要這麼說,那王爺這些年來拚死拚活與陛下爭什麼?”
“可說是呢,命都沒了還爭什麼啊!”
“我記得那日宮裏是不是發生了一件大事,然後王爺與娘娘就不見?”
“你是說南苑兒死的那一日?”
南鳶兒謀害皇嗣,被陛下下令處決,那一日,京都內的士兵調動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嗨,咱們在這瞎說有什麼用,反正啊,陛下算是暫時坐穩皇位了啊!”
“是啊,終於坐穩了,咱們終於能過安生日子了。”
百姓們感慨萬千。
距離京都幾百裏外的崇明鎮,鎮上忽然來了一對容貌驚人的夫妻,夫妻二人買下了山上的山莊,不長下來,而是讓菜販子每隔半個月便送一次菜,那二人不做工,可卻有花不完的錢,誰也不知道他們來自何處,也不知道他們會停留幾時。
……
南鳶兒死的那天,紀泓與紀靳墨發生了衝突。
“皇叔,她不能留!”
一百個西涼與苗疆都不及她一人威脅大,無論是藥王穀還是林氏家族亦或是那些圍繞著臨淵密密麻麻的網,都在訴說著她的危險性。
從始至終,無論是南朝尹還是陰司嵐,站在他們背後操控一切的人,都隻是為了給南詩影鋪路。
為她鋪一條通往皇位的康莊之路。
“紀泓,讓我們走,或者是讓臨淵分崩離析,你選!”
紀靳墨緊緊握住南詩影的手,不願鬆開一分,他或許是懷疑過,擔憂過,可他永遠相信她,相信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不屑別人走鋪好的路,更不屑皇帝之位,她不是威脅,更不是他要鏟除的對方。
“皇叔……”
紀泓最後妥協了,後退了,紀靳墨將獵魔軍留給了紀泓。
“守好江山,不必記掛!”
紀靳墨隻給紀泓留下了這一句話。
……
第二年,年初。
大離皇帝宇文翼病逝,十八皇子宇成衣在七皇子宇成烜的擁護下,登上了皇位。
宇成衣坐穩皇位後,宇成烜便消失不見了。
在同一年,崇明鎮又迎來了一個俊逸非凡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