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變過。
我如黃絲帶故事裏的妻子,一直在等著你。
然而——
司音卻牽起晏遲的手。
這一突然的動作,直接讓林予臣瞳孔裏爆發一場地震!
他還沒從震驚怔愣中緩過神,便見司音捏著晏遲的手,挑起其中一根手指。
那手指上,套著一枚銀黑色的戒指。
戒指樣式非常簡單,卻莫名有種高科技的神秘質感。
顯然,那是一枚婚戒。
而下一秒。
司音從口袋裏取出一物,直到她將那物戴到自己細白的手指上,林予臣才看清——
那竟然是與男人手指上一模一樣的一枚戒指!
那是、一對婚戒!
一對婚戒!!
為什麼?!
為什麼小七會和這男人有著同款的婚戒!!
林予臣腦海裏一根弦崩斷,他幾乎不能思考。
可剛剛晏遲的話,卻在此時瘋湧入腦海。
林予臣之所以對晏遲動手。
也是因為晏遲說了和司音類似的話。
他批判了歸有光,也從辯證角度否認了黃絲帶故事。
他用的言辭,甚至比司音的那些話,更讓林予臣內心難受!
所以他才動手打人……
可現在!
林予臣後知後覺才意識到——
這兩人,為什麼會說出那麼類似的話?!
為什麼會有一樣的戒指……
為什麼,司音和那男人手指交握的模樣,那麼刺眼!
林予臣胸腔裏的積焰燒到了眼底,宛若灼燒一切的怒意。
可在怒意之下,藏得更深的,是慌亂,無措,以及深深的刺痛……
他看到司音唇瓣張合,似乎說了什麼。
可他全身上下都被抗拒情緒充斥著,幾乎沒聽清那句。
司音說的那句是——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婚丈夫,晏遲。”
緊接著她便看到,林予臣還染著血的手掌在枇杷樹的樹幹上扶了一下,而後艱難轉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司音看著那道背影,想起一年前的自己。
那時從司無垢那裏知道自己是強奸犯的女兒,司音的狀態不比這時的林予臣好到哪裏去。
強烈的衝擊幾乎讓她失去五感,聽不見,也發不出聲音。
隻能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般,狼狽地落荒而逃。
那時的背影,或許與此刻的林予臣是相似的吧。
司音也說不清,從前的自己,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予臣哥。
她那時喜歡長情。
喜歡青梅竹馬到白頭偕老的愛情。
喜歡一段青春走完一輩子的浪漫。
她的青春裏,隻有林予臣長久地陪伴著成長。
理所當然便覺得,自己要與他走完這一生的。
後來是李月茵讓她知道,固執己見的感情,是多麼的愚蠢。
司音收回目光,垂眸時看到,原本奄奄一息到閉了眼的晏遲,此刻又睜了眼,一雙黑眸看著她。
兩人的四目相對,似有暗潮湧動。
司音微抿了抿唇,落在輪椅一側扶手處的纖白手指向上挪動,挺不客氣地捏了下這男人的肩胛骨。
然後,漫不經心地將輪椅往她的小屋裏推。
聲音也輕輕緩緩的:“這麼快就找過來……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鄉下來的陸家真千金,反倒是司家假千金?”
她聲音裏沒什麼情緒,好似並不在意晏遲調查自己身世。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
男人一直沉默不語。
直到輪椅被推進小屋。
房門半掩,屋內沒有開燈。
午後的日光本就昏黃,屋內光線也偏暗。
晏遲拿手巾擦拭了一下手指上的灰塵。
然後,微側著身子,手伸進了司音的褲兜。
五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熱意,司音穿的是有些薄的休閑褲。
靜謐的空間裏,她幾乎能感受到,細長溫熱的指尖,隔著衣衫摸索時的觸感!
那種感覺甚至被放大了般,司音渾身僵硬,酥酥麻麻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等再回神時,就見男人從她口袋裏摸出的,是那枚紅色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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