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臣聲音涼幽幽的:“什麼貓膩?”
“啊這……”鄔鳴瘋狂轉動小腦筋,很快眼前一亮,“小七是什麼人臣哥你最了解啊!你覺得以她那樣的性格,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就喜歡上別的男人?”
“而且啊!”鄔鳴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那個新郎也很不對勁!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那個晏少,據說他原本一年前就應該嗝屁的!結果足足多活了一年時間!他身體特別不好,各種體虛,別說啪啪啪了,聽說新婚夜都是在icu裏過的!而且而且啊,我還聽說好多醫生斷言他沒幾天好活了!”
“臣哥你想想啊,小七她不是有什麼別的目的的話,怎麼可能嫁給個體弱多病的將死之人?!”
林予臣目光定了許久,又看向鄔鳴,問:“那個晏少,什麼來頭?”
“什麼什麼來頭?”鄔鳴撓撓頭,“好像就一普通富商,挺有錢的吧?”
林予臣冷冷的:“普通富商能被司家當成貴客?”
“啊這?”鄔鳴又小心翼翼瞧著臣哥臉色,試探著推測,“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林予臣暴躁得很:“有屁快放。”
“……”鄔念縮了縮脖子,磕磕巴巴的:“那個啥,小說裏不是經常寫那種情節嘛,叫啥來著……”
“啊對!我想起來了!叫‘上門贅婿’!你看那小白臉長那麼好看,一看就是當贅婿的料!”HTtρδ://wωw.ξWΧs9.Org
“……”
.
另一頭。
夕陽西沉,華燈初上。
司音來到了司家家主司無垢的院子。
這院子裏種著一棵筆直青鬆,青鬆下立著一道人影。
夕陽餘暉漸漸隱去,那人影在暗處,模樣有幾分模糊。
而在一片模糊中格外顯眼的,是那人指間晃動的猩紅,那是煙頭燃著的火光。
司音挺自然地望過去,正好與那人抬眸的目光對上。
她怔了片刻,心底有些意外,麵上卻不顯。
而那男人,臉上同樣沒有過多表情。
隻是——
男人指間那點跳躍的火光,被他按到一旁樹幹上,很快消失殆盡。
那是司無垢最喜歡的一棵鬆樹。
敢在那樹幹上按煙頭的,整個司家隻有一人——
司家長子司沉鈺!
司音淡淡地收回目光,也沒有要和大哥打招呼的意思,腳步不停,徑直便往主屋走去。
她印象中的司沉鈺,其實很少抽煙。
至少在她記憶裏,隻見過一次。
那次好像是在她小升初的暑假,意外撞見的。
那時她還一驚一乍,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大哥從來的形象都是成熟穩重嚴謹認真的,抽煙喝酒燙頭這種壞小孩才會沾染的東西,壓根無法想象能和他扯上關係。
那年的小司音還跟抓住大哥把柄似的,沾沾自喜的以此為要挾,讓大哥帶她出去玩了一天。
司沉鈺真的帶她出去玩了。
雖然結局是她到處找不到大哥差點被人拐賣了,但開始確實玩的挺開心……
淺淡的煙草氣息襲來,司音的思緒從回憶裏收回,腳步也停了下來,目光平靜地看著擋在身前的影子。
她緩緩抬眸,也沒喊大哥,就淡淡地挑了下眉:“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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