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顯然也隻是說說而已。
卻沒想到,那頭司音竟然冒出一句:“如果你幹得過他,我幫你把他綁到小黑屋,你真的會對他切片研究嗎?”
“額咳咳……”花翎差點沒嗆個半死,“不是吧小七……”
“雖然咱倆關係比較鐵,你和你老公感情比較淡……但是,也不用這麼狠吧……”
“而且我也就那麼一說啊,人體實驗……我感覺還是有點心理障礙難以克服滴……”
司音挑眉:“我就做個假設,你那麼慌幹嘛?”
花翎吐了口氣,“這不是聽你語氣不太對嘛……”
“我語氣怎麼不對了?”司音覺得語氣和平常沒什麼區別。
“就,”花翎想了想,“有氣無力的,很喪啊。”
司音反駁:“我以前不也這樣?”
“以前不一樣啊,”花翎又斟詞酌句地想了想,最後打了個比方,“以前是有點喪,有點拽,還有點冷有點颯,現在嘛……”
“現在就好像你老公是個特能幹的狐狸精,把你吸幹了一樣!”
“……”
司音能感覺到,花翎那些惡搞的語調裏深藏的關心之意,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試圖逗她開心。
但她現在,確實好像被人吸幹了精氣,連和他鬥嘴的力氣也沒有。
她隻是,對著手機淡淡道了句:“謝謝。”
那頭的花翎格外不適應。
他和司音關係多鐵啊。
她要是罵他一句“滾”,花翎能回她十句。
可她突然冒出句“謝謝”,花翎有些不知所措。
他實在有些擔心司音的狀況,卻又實在不會安慰人。
想半天,隻能悄聲說:“內個啥,你之前不是說想來花家玩我沒同意嘛……你要是真想不開啊,來玩也不是不行……反正我現在也回家了,老頭找你麻煩我護著你啊!”
司音淡淡地笑了笑。
她知道花翎在醫學以外的事上,一直挺粗心的。
但他卻能輕易聽出她的情緒,笨拙地關心,安慰。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吧。
她沒說去不去花家,隻是又淡淡道:“你上次說給我聽那個望月角,現在還在身邊嗎?”
花翎剛剛還口口聲聲“我護著你”,現在瞬間警惕:“幹嘛?你該不會是被你那什麼三哥,派來的說客吧?不行!不行!不行!我告訴你不行哦小七!”
正如花翎能從她語氣聽出她的狀態,司音也能輕易從花翎看似咬牙切齒的強硬語氣裏,聽出鬆動的意味。
她知道,花翎話說得那麼堅決,但隻要自己開口,他忍痛割愛也會將望月角給她。
不過她也沒想要那玩意兒,隻是問:“沒有。我隻是想問,你的望月角還在你身邊嗎?”
“嗯?當然在啊,怎麼了?”
“覬覦那玩意兒的人還挺多,你多長點心吧。”
花翎得意洋洋:“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就算我自己再粗心大意,我花家也不是什麼小偷小摸的人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司音聽出花翎語氣裏的自信,微擰了擰眉,又問:“你上次說,望月是一隻犀牛,那犀牛還是瀕臨滅絕的品種。那麼,這種品種犀牛,還有其他個體存在嗎?”
花翎那頭默了默,突然壓低聲音,用一種神秘莫測的語氣道:“這個涉及到我花家一個不能外傳的秘密。不過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望月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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