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行,太嚇人了(2 / 3)

白桁伸出大手,為江怡擦了擦眼淚,嗓音溫柔了不少:“沒凶,不哭了,告訴我,怎麼傷著的。”

“你就是擔心,我摔著了,不能跟你回去了,你心裏就隻是在乎,我能不能回去,會不會給你丟臉...”江怡說著推開白桁。

一時間忘了手上的傷口了,疼的她再度落淚,哭聲也變得大了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桁現在比竇娥都怨。

江怡是故意的,畢竟看到助理剛剛很害怕的樣子,隻要她無理取鬧,白桁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嗚嗚,小作精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不過白桁確確實實是凶她了,這點沒跑了,她鬧一下怎麼了...

“我怎麼敢?別哭了。”白桁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他剛剛隻是心疼加著急,怎麼可能真的凶小丫頭。

疼還來不及。

江怡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桁:“你送我回家,我不跟你去了,你愛找誰,找誰去,嗚嗚,我都傷著了,你還凶我...”

抓住這一點,就夠白桁喝一壺的。

白桁確實注意力被轉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凶了。”說著他將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過被子蓋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去。”說著她轉過身,臉埋在被子裏發出“嗚嗚”的哭聲。

太會哭了,白桁的一顆心都快讓她哭碎了,他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剛剛是我不對,我又急又心疼,語氣才會不好,不哭了。”

在外麵,管你有多大能耐,現在還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著小嬌妻。

差了十歲。

夠要白桁命的。

江怡轉過身,眼睛哭的發紅,長睫上還掛著淚珠,臉蛋因為不透氣憋得紅撲撲的:“那你答應我,不許,不許凶人。”她說的是不許凶人,沒說是誰。

白桁眯縫著眼睛,小丫頭的心眼,一點都不少,哭成這樣,還不忘跟他講條件。

江怡見白桁沒有答應,轉過頭,臉埋在被子裏,繼續“嗚嗚”哭。

“好,好。”白桁無奈,上床將江怡抱在懷裏:“我不凶人。”不在她麵前凶。

江怡將腦袋從被子裏伸出來,然後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隊,遇到飆車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時,及時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著江怡,也就是說,她差點被車撞了!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詛咒他,往死裏詛咒他,開那麼快,跟急著投胎似的,自己想死,還差點拉上我。”說著她將臉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將後怕還有剛剛的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確實,該死。”說著他的手臂收緊,讓懷裏的人,緊緊貼著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許久的隊,哭了一陣後,困意上來了,她貼著白桁,聞著他身上足以讓她安心的味道,漸漸閉上了眼睛。

白桁這個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助理回來的時候,江怡已經睡著了,白桁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眼神冷的讓人不敢多看。嚛魰尛說蛧

“四爺,是兄弟們疏忽了,沒有排除潛在危險,讓夫人受了傷。”助理將買回來的藥放在茶幾上,手微微顫抖著。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經查了,但車子是沒有拍照的,人帶著黑色頭套,車已經在郊區燒毀了,是有備而來的。”助理說完,屏著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們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數十個幫派,而且家裏又都不是省油的燈。

所以白桁每次出門,都會帶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裏用暗槍。

白桁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吐了出去:“槍抵在腦門上,才知道危險,人他媽早死了。”

“是,四爺說的是,我已經教育他們了,您放心,這樣的錯誤,不會出現,絕對不會。”助理彎著腰,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龐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閉上了眼睛:“留下幾個人,給我查,抓住了,帶出去,踢碎他的腦袋,不然...”

“知道,四爺,我知道。”助理感覺自己在冰窟裏,全身上下的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