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可不是開玩笑,他雖然不會親自動手殺人,但惹著他的,也會徹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後,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敵太多了,她接下來還要上學...
a國就是這點好,不會突然有人拿著槍,抵著腦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當心。
這次是給他提了個醒,接下來,他會更加小心,保護她。
小丫頭還要在這裏上學,白桁走到床邊,得讓她習慣,她新的身份,至於放手,他從來沒想過。
出問題就得解決問題,退縮,那是懦夫。
江怡睡醒後,發現,自己的手和腿都已經被包紮好了,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白桁坐在床邊,腿交疊著,身體後傾,手裏拿著一份文件看著,現在幫派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誰狠,誰占上風,現在不僅僅得狠,還得有腦子。
“白四叔叔,你竟然還會包紮傷口啊。”江怡看著白桁,別說,他這個姿勢,側邊的肌肉線條繃得那麼緊,她目光會不由自主的看過去,所以隻能找話題了。
白桁放下文件,身體直接躺了下去,枕在了江怡沒受傷的腿上:“我會的多了,寶貝要不要全試試?”
“都有什麼啊。”江怡有些害羞,所以沒想那麼多,就問出了口。
白桁嘴角上揚,眼神曖昧地看著江怡:“會,上會下,側麵也會...”
江怡突然明白過來了,她剜了白桁一眼,剛剛看文件的正經勁,都去哪了。
“餓不餓?”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平坦的腹部:“看來是餓了。”
江怡拍掉了白桁的手:“別胡說了,我一點都不餓。”說著她肚子“咕嚕嚕”響了起來。
她沒吃早飯,現在都快中午了,當然餓了。
白桁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江怡。
江怡伸出手。
白桁以為她還要掐腰,畢竟小丫頭最喜歡可一個地方掐了。
結果...
江怡掐著白桁的熊肌,眼睛眨了眨:“再胡說?”
“...”白桁看著江怡,他身上就穿了個睡袍,短褲沒有。
反應。
一目了然。
掐的太是地方了。
江怡忙鬆開手:“對不起,看著手感不錯。”說著她往一旁移了移。
其實一點都不好,放鬆下,也不是軟綿綿的。
“讓我掐回來。”說著白桁起身,撲了上去,怎麼會那麼撩人,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怡抬起受傷的胳膊和腿擋著白桁:“白四叔叔,好疼啊。”說著她還想擠兩滴眼淚出來。
白桁舍不得,於是,他按著江怡的胳膊,腿低著江怡受傷的腿,低下了頭。
“我舍不得掐,讓我嚐嚐。”
江怡想掙紮來著,但是動不了!
不知道白桁是怎麼做到的,傷口確實不疼。
“你這個老混蛋。”江怡掙紮著,早知道剛剛就不打擾他看文件了,她還能安安靜靜,欣賞美色。
現在好了。
白桁嚐了一會,就起身了,嚐壞了,就麻煩了。
江怡看著雙膝跪在床上的白桁,她剛剛就是因為“色令智昏”這回絕對不會了。
白桁低頭,看著腹部上的小手,他大手按了上去:“都是你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我,你等著,我馬上找個借口。”江怡說完,懊悔的不得了,她剛剛應該閉嘴的。
白桁“嗯”了一聲,聲音有些輕佻:“我等著寶貝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逗她罷了。
有澀心沒澀膽的小丫頭。
慢慢養。
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
他可太期待了...
【舉手,我也期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誇我,我就誇你,美麗動人,溫柔賢惠,大方得體,可可愛愛...】
【推一下自家男人的書,禮尚往來嘛(裴教授,你行不行啊/斯文教授什麼的,都是假的)教授,年齡差,爹係男友,會玩,會...哎呀,可不興說了。】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