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
連著一個禮拜,江怡都是獨自上學,獨自吃飯回宿舍的。
一開始還是有同學接近她的,可是後來人慢慢就少了。
江怡歎了口氣,看著自己種的玉米,盆太小了,這樣下去會死的。
她看了一眼,給沈圖發了條信息,讓他買個深一點的花盆。
她不能離開學校,怕被江學磊看到。
但事與願違,江怡出去拿花盆的時候,還是被江學磊堵了個正著。
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公司陷入困境,但隻要白家出手,就一定能扭轉現在的局麵。
江學磊拉住江怡的胳膊怒聲道:“你是我養的,現在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江怡甩開江學磊:“您冷靜一下,這個禮拜我會回去,到時候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
沈圖上前一步,手指落在江學磊的手腕處。
“嘶--”
江學磊疼的鬆開了手,他指著江怡的鼻子:“如果這個禮拜不回家,別怪我不客氣。”
江怡躲在沈圖的身後,母親一直沒回家,她才不怕。
江家破不破產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寧可不要錢,也想脫離這個家庭。
畢竟是下課時間,大門口圍了不少的人,江怡抱著花盆沉著臉回了宿舍。
沈圖心想,這回完犢子了,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但是並沒有,白桁好像不知道江怡受委屈了,沈圖躲過一劫。
其實是江怡不想說,家醜不可外揚,有些事還是不說得好。
白桁坐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一把銀色的手槍。
坐在辦公椅上的白家老大,額頭沁滿了冷汗。
“老四,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你別忘了,你是跟在我屁股後麵長大的,從小到大都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帶你玩。”白家老大聲音有些不自然。
白桁手裏把玩著手槍:“大哥,我給你一次機會。”說著他把手槍放在了桌子上推給白家老大:“用它殺了我。”
白家老大沉默了許久:“我怎麼可能殺自己的親弟弟。”
白桁把手槍收了回去,垂著一雙冷眸,聲音低沉:“大哥,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再有下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家老大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他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白桁已經知道了,隻是沒有打草驚蛇罷了。
白桁離開公司上了車,最遲,明天就可以看到他的小丫頭了。
江怡上著選修課,懷裏抱著一個大花盆別提多沉了,她這一舉動惹了不少人的恥笑。
不過,也不隻有她一個是這樣的。
還有個大四的學姐,長得巨可愛,紮著雙馬尾,穿著庫洛米的泡泡裙,懷裏也抱著一個巨大的花盆。
白皙的臉頰上還沾染了些許泥土。
“哇,你的花盆比我的還大。”可愛學姐圍著江怡的花盆道。
江怡有些緊張,因為從進教室開始,就一直被異樣的眼光看著,突然有人主動跟她打招呼,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
“學姐,你,你好漂亮。”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有些磕巴道。
可愛學姐揉了揉自己的臉:“不行咯,生完娃,可愛度直線下降。”
江怡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可愛學姐,結婚了?還生了娃?
“你也好漂亮,跟洋娃娃似的,我可以摸摸你嘛?”可愛學姐說著伸出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江怡點了點頭。
“哇,比我想的還要軟。”可愛學姐說完衝著江怡笑了笑。
她發現,眼前這個漂亮的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女孩,貌似不合群。
她曾經也是。
江怡摸了摸可愛學姐的頭,心都軟了,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啊!
裴教授拿著水杯進了教室。
“老公,你看,我養的玉米種,怎麼樣!”可愛學姐掐著腰,一臉獻寶的模樣。
江怡:“…”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麼可愛的學姐竟然是裴教授的夫人?
老男人現在專啃嫩草嗎?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