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伸出手,胡亂摸索著,最後把電腦關了。
“結婚以後,你會親眼看見。”白桁說著抱著江怡靠回到沙發上。
江怡掐著白桁,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但是她也得給她時間,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
“寶貝,我餓了。”白桁低聲道。
江怡按著白桁的手:“餓了吃飯,這又不管飽。”
白桁解開衣服扣子:“不試試,怎麼知道。”
白桁是不是真餓江怡不知道,但她是真的。
“你別啊…”
江怡根本抵擋不了。
白桁,也隻能,占小便宜了。
最後,便宜占的還難受。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麵條,一臉的愁容:“這可怎麼辦,我怎麼跟我媽說啊。”
白桁喝著咖啡,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網暴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畢竟後天江怡就要回去上課了。
“要不,你把監護人的你名字改了,這樣我方便點。”白桁說著看向江怡。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怎麼什麼便宜都想占,現在想當我長輩了?”
白桁無奈歎了口氣,她不是一直叫“白四叔叔”嗎…
江怡吃完飯後,就開始研究自己的觀察日記怎麼寫了。
裴教授可是專業的,查重率估計是百分百。
抄肯定是不行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看一下,反正這裏離學校又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
白桁側身躺在沙發上,支著腿,看著曆史紀錄片。
“我得回趟學校,看我的玉米苗,不然作業寫不完。”江怡這個恨啊,她當時就應該聽學姐的話,不報裴教授的課。
但是現在沒辦法了…
白桁拍了拍沙發,示意江怡坐下,他淡淡道:“說說種幾天了,生長環境,還有什麼時候澆的水,老公幫你蒙。”
江怡:“…”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還有蒙的。
江怡想著,時間也不晚,反正也沒事幹,就把種植和養護方法告訴了白桁。
“水澆多了,這個時候,種子應該發黴了,土壤應該有異味了。”白桁認真說著。
玉米換了個大花盆,還把水澆透了,放在陽台上。
陽台還是牆製,不是窗戶,不爛就奇怪了。
江怡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你別嚇唬我啊,裴教授說,所學的知識可以養活了,養死了,那就是沒認真聽,重修。”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讓你離他遠點,你不信。”白桁說著把電視按了暫停。
江怡不信,一定要回去看,結果手機響了。
可愛學姐:“救命啊,有沒有人管啊,我玉米種爛了,花盆太小不行,太大也不行啊。”
江怡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
江怡:“嗚嗚,怎麼辦,聽說要重修。”
可愛學姐:“那倒不至於,他後麵會一直給種子的,我有個姐妹種了一學期,全爛了,也沒讓她重修。”
江怡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去,她快要嚇死了…
白桁躺在沙發上裴修言靠不靠譜啊,開學就讓人種玉米,是想教,還是不想教啊,看看把他家小丫頭嚇得。
江怡破罐子破摔,直接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可愛學姐都說沒事了,有什麼好怕的。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白桁要獨守空房五天。
江怡看著沉著臉的白桁:“我媽會去學校,別讓她撞見了,乖。”說完她在他的唇上摩擦了兩下。
白桁彎下腰,按著江怡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晚安吻。
江怡抱著白桁,撒嬌道:“嘴都沒好的了,都被你親疼了。”
白桁眼神黯了黯,臨走了還有勾他。
他像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嗎?
“老公給你揉揉。”白桁說著他伸了過去。
江怡害羞躲開:“咬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心疼,我先走了。”
白桁隻能把江怡送上電梯,然後獨自回了家。
沈圖跟在江怡身後,嘴上叼著煙,但是沒有點燃。
“夫人,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證據充足,有兩個就算不判刑,也得公開道歉。”沈圖說著低下頭看著江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