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心軟了。
江怡不是活菩薩,這件事鬧得全學校都知道了,網上都有,但是沒有在空間裏那麼厲害,但是閱讀量肯定過萬了。
她如果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接下來還要在大學上接近四年的學。
因為網暴而死的人,大有人在。
他們發第一次,不說,那第二次呢,就沒想過,被他們汙蔑的人,接下來怎麼活嗎。
帶來怎樣的後果,他們跟本不想,編著編著,恐怕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
江怡絕對不會心軟,他們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經上大學了,難道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不上網嗎?不知道網絡暴力有多可怕嗎。
或許有原諒網暴的人,但她肯定不是。
江怡剛到學校不久,就被導師和導員帶到辦公室了。
這件事鬧得太大了,教育局都開始關注了。
“江怡,你應該先聯係我們,現在這事鬧得…”
“如果導師覺得我錯了,那這個學上不上,沒什麼意義。”江怡現在原地,堅定道。
導師歎了口氣,這學生平時看著挺內向的,話不多,獨來獨往的,她還讓導員問了幾次…
“我們當然不是覺得你做錯了,學校,我和你的導員,是學生的保護傘,隻是我們是最後知道這件事的,被校方批評了,以後有事,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導師確實不太開心,畢竟她一大早就被校長訓斥了,惹了一肚子氣回來。
“謝謝,我知道了。”江怡背著手,表情不變。
她是受害者,她永遠沒錯。
一節大課結束後,江怡被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裏麵坐了好多人,有學生有家長。
“江怡。”郭穎眼淚含在眼眶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你讓我們帶東西,沒有給錢,這也是事實啊。”
她身邊坐著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渾濁的雙眼帶著歉意。
“這孩子,沒有父母,我又不識字,沒管教好,學校怎麼處理,我們怎麼聽。”老人牙掉了,有些口齒不清。
江怡眼神低低的,七十多歲的老人,穿著滿是泥的布鞋,身上的衣服已經洗的泛白了。
她不忍心去看。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沒有吭聲。
“這有什麼好折騰的,不就是發了幾條信息,幾張照片嗎?就這樣,就開除我孩子?憑什麼?”一個中年婦女拍著椅子扶手,大聲嚷嚷道。
江怡抬起頭,沉著一張漂亮的小臉:“憑你兒子犯法了。”
“你說犯法就犯法啊,你有什麼證據,我還要告你汙蔑我兒子呢!”中年婦女嗓門特別大,吐沫星子都飛出來了。
老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聲音顫抖:“丫,讀書重要,做人更重要,你咋能犯法呢。”說著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把孫女養大,還考了大學,為了她上學,他把能借的都借遍了,家裏三頭豬都低價賣了。
沒想到,剛開學,就闖這麼大的禍。
“爺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郭穎哭的不行。
“回家吧,到啥時候,也得學會做人啊,人家女也不大,你憑啥傷害人家啊。”老人說著,站起身,腰已經直不起來了。
中年婦女氣的臉色通紅,來的時候,在大門口說好的,打死不認。
老頭七十多了,她不信學校敢怎麼樣。
結果這老頭不懂變通,可能一輩子沒出過村,死腦筋。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不能承認,反正東西都刪了,說被盜號了,手機放操場被有心人拿了,都有可能。
反正,法院人來了,也得查清楚。
死不承認,他能怎麼的。
法院不吭聲,學校就沒有資格開除學生。
江怡看著駝背道歉的老人。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江學磊,進了校長辦公室:“不好意思,我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怡:“…”
沒事,就鼓搗孩子了,又一個私生子…
惡心至極。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