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鼻子一酸。
白珩雙腿交疊,手裏端著茶:“放心吧爺爺。”他已經長大了,不是那個躲在角落,喊媽媽,爺爺的小孩了。
白山回去休息了。
江怡趴在桌子上:“你昨天晚上抓的人,都交代了嗎?”
“還沒有,嘴硬的很。”白珩說完皺了皺眉。
江怡想了想:“不如,讓我試試?就當拿小白鼠訓練了。”
“聽夫人的。”白珩笑著抿了口茶。
江怡趴在桌子上,他們進了這個門,自然是不怕死的,得想辦法,嚇破他們的膽,然後再“以德服人”。
這些人都是訓練出來的,像電影裏,抓個人在他們麵前折磨,顯然是沒用的。
“請幾個心理療養師。”江怡說著,捏了一塊糕點放入口中。
身體接受過訓練,那麼,心理呢?
他們肯定也有在乎的人。
江怡不會牽連無辜,但也不會放過想要殺他們的人。
人家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殺了小傑,如果她還覺得他們可憐,那她就是有病。
白珩看著江怡,忍不住湊到她麵前:“寶貝,老天也有開眼的時候,至少,把你送到我身邊來了。”
“你不覺得,我這個年齡,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很殘忍很可怕的事情嗎?”江怡小口吃著糕點道。
白珩的指腹在江怡的唇上摩擦了兩下:“正好。”他也不是善類。
江怡笑了笑。
從小到大,她都活的窩窩囊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
白珩起身,把江怡抱了起來:“走,趁著下午沒事,老公帶你後花園賞花。”
江怡摟著白珩的脖頸:“等有時間,你跟我說說,幫派具體結構,都有什麼人,都負責做什麼的,我要在休學的一年裏,快速了解。”Lωxδ9
白珩貼著江怡耳邊:“要不是怕你生氣,翻臉,明年這個時候,咱們孩子都出生了。”
“想的美。”江怡說完,看向遠處。
白珩抱著江怡向花園走去。
“糟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媽還不知道我休學出國的事...”江怡瞬間慌了神。
這麼大的事,沒跟母親商量,她知道後,一定會擔心她,也一定會問到底。
“你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讓咱媽打電話了,理由就是,她病了,思女成疾,想讓你來白家,陪陪她。”白珩說著親了親江怡。
既然讓她來,就不可能,不為她考慮。
江怡眯著眸子:“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是。”白珩大方承認,並且點頭。
江怡在白珩的喉結處親了親,低聲道:“罰你,一會給我編手環,要好看,要有玫瑰。”
“好。”白珩答應了下來,雖然,他從來沒做過。
到了花園,白珩把江怡放在涼亭內的長椅上,然後摘了玫瑰,開始犯愁,這,怎麼編....
《我跟我老公一樣,隻會寫平平無奇的小甜文,忙碌一天,閑暇之餘,有幸被翻看兩章,以心滿意足,喜則留,厭則走,道不同,不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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