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鎖屏的壁紙還是白桁那張放大的俊臉,他自己設置的,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自戀的人。
江怡看著鎖屏壁紙,手指在鼻子的位置點了點,老男人好乖啊...
這麼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江怡手撐著下巴,肚子餓的“咕咕”叫。
聽到裏麵傳出腳步聲後,江怡快速拿著墊子站了起來。
路過江怡的人,都忍不住看上兩眼,能得到老夫人的認可,可不容易,他們雖然年齡大,但也不免好奇。
江怡大方禮貌地衝著他們微笑。
白桁從書房走了出來,見她穿的少,不免皺眉。
他剛脫下外套。
“嘖,四叔心疼小嬌妻了。”白爍說完就跑,根本不給白桁揍她的機會。
江怡聽到後,小臉有些紅。
白桁將外套披在江怡的身上:“來多久了?怎麼不在屋子裏等著,天氣這麼涼,還穿的這麼少。”
“我剛來。”江怡說著挽著白桁的手。
剛剛接過墊子的仆人小聲道:“夫人不是來了兩個多小時了嗎...”
江怡眨了眨眸子,然後衝著白桁“嘿嘿”傻笑,結果,流鼻子了。
仆人拿過手帕,白桁為江怡擦了擦。
江怡感冒了,躺在床上不停的打噴嚏,眼淚汪汪的,主要她不喜歡吃藥和打針。
白桁拿著芒果味的小零食,坐在床邊,輕聲哄道:“寶貝聽話,把藥吃了,就可以吃零食了。”
江怡帶著濃重的鼻音“哼”了一聲,然後拽紙巾擦了擦鼻子,轉過身不理白桁。
因為鼻子不透氣,江怡憋的直留眼淚。
如果是湯藥,白桁可以喝下然後喂給她,可是白色小藥片,怎麼喂...
江怡難受,鬧了一會後,就乖乖吃藥了,不吃不行啊,不吃病不好。
白桁靠在床頭,抱著發燒的江怡:“下回,不管我再做什麼,都不要在外麵等,知道嗎?”
“可是我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啊。”江怡聲音軟糯糯的。
白桁輕輕在江怡的臉蛋上摸了摸:“寶貝可以直接找我,不管我再做什麼。”
“可是那樣會打擾到你。”江怡說著拿過紙巾,擦了擦鼻子。
小巧的鼻子此時已經發紅了。
“寶貝來找我,對於我來說,不算是打擾。”白桁說完心疼地看著江怡。
他讓人拿了綿柔的濕巾,但是還是沒用,江怡的皮膚太嫩了,小鼻子還是越來越紅。
杜清躺在棺材旁,得知江怡生病了,她慢慢起身,她這幾天都睡不著,也吃不下,整個人消瘦了一圈。
她本來想去的,但自己也不太舒服,於是派自己身邊的老仆去看看。
白天的事情,她也聽說了。
這些人,一如既往的不要臉,最後是被白桁派人趕出去的。
他們在大門外鬧了接近一個小時,才離開。
他們的父親和母親就不要臉,當初欺負她就算了,差點害得她難產,老爺子一氣之下,打斷了自己女兒的腿,並且把她逐出白家。
可是她懷恨在心,自己重新建立黑手黨,仗著是白山的女兒,別人不敢把她怎麼樣,殺人劫財的事,她都敢做。
最後,被白山,親手解決的。
她的丈夫帶著兒女定居在了其他國家,但因為是個賭徒,揮霍無度,一雙兒女也完全沒心思管教,導致,這兩個人,好吃懶做,沒錢了就給白家打電話要錢。
杜清扶著棺材看著裏麵的人:“白家又要亂了,等一切都解決了,我就去陪你。”
在丈夫死後,她一天都不想獨活,對她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仆沒一會就回來了。
“老夫人,四夫人無礙,已經吃了藥睡下了。”
杜清點了點頭:“那也不能馬虎,讓醫生來看看,檢查檢查。”
江怡縮在被子裏,她覺得,自己不是感冒,而是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絕症,一大早的,已經來了三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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