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抱起江怡向浴室走去:“你睡你的,我保證不打擾你。”
江怡抱著白桁,站在花灑下,一點都不想動,從頭到尾都是白桁來的。
白桁低下頭吻著江怡白皙的脖頸,隨著溫度的升高,白桁的身體也在升溫。
江怡微微仰著頭:“我好困,你別鬧我。”
白桁手撐著浴室的瓷磚,將江怡圈在懷裏:“寶貝,配合一下,乖。”
“不要。”江怡輕聲哼哼著,說不行,就不行。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大手落在她的腹部,讓她貼著自己:“寶貝,是有什麼癖好嗎?一定要我求著你才行?”
江怡本來想掐白桁的手臂,可是根本掐不動:“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白桁聲音有些沙啞:“寶貝,求你了。”沒辦法,小丫頭不許,他不能傷著她。
江怡感覺自己心跳都快了半拍:“你就會這招,我...唔...”
江怡覺得以自己的柔軟度,都可以直接去學舞蹈了。
至於什麼時候被抱到床上的,江怡沒什麼印象,但是她記得,老混蛋讓她睡,然後還不肯放過她。
江怡根本顧不上思考任何事情了。
白桁的溫柔被他拋棄了一半。
“寶貝,隻要你答應我,下次不用我求著,我現在馬上就讓你睡覺,怎麼樣?”白桁拽著江怡的手臂啞著聲音道。
“混蛋。”江怡哭的眼睛都腫了。
那種疼,還不是鑽心的疼,但就是,一碰,就感覺,酸,跟要廢了差不多。
白桁見江怡哭的厲害,也舍不得要答案了,他輕輕吻著她:“好了,不哭了,現在就睡。”
江怡睡覺的時候,白桁起身拉下床幔,因為天亮了,太陽光正好照在床上,有些晃眼。
江怡算了一下,她回來的時候天幹黑,大概五點鍾左右,進浴室最多也就六點。
白桁抱著江怡,不知道怎麼就被狠狠掐了一下,他疼的吸了口涼氣,但也沒敢問。
江怡看了一眼地,然後數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我看某度說,最多,十幾二十分鍾。”
“沒那麼絕對。”白桁說著將江怡攬在懷裏,打了個哈欠,說不累是假的...
江怡困得實在不行了,於是閉上眼睛,沒兩分鍾就睡著了。
白桁給江怡掖了掖被子,雖然開著空調呢,但還是怕她涼著。
江怡嘴唇微開:“老混蛋...”
白桁輕笑一聲,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摩擦了兩下。
如果可以他不想讓她見到一絲半點的髒。
可是,這家就是這樣,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的。
苦了小丫頭跟了他。
白桁在江怡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晚安,寶貝。”
江怡沒給任何回應,她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
兩個人,黑白都快顛倒了。
此時坐在院子裏喝湯藥的白恩,臉色更加慘白了,從昨天開始,全家都在恭喜他,有人還專門送了禮。
但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他根本沒那個能力,碰都沒碰過,孩子就有了。
奇恥大辱。
榮雀笑著坐在一旁:“寶貝兒子,你好好養著,再等幾個月,就可以抱自己的孩子了。”
白恩將藥碗重重摔在地上。
榮雀嚇了一跳。
“你們怎麼熬的藥,不是告訴過你們,要放糖嗎!”榮雀站起身大聲吼道。
白恩心情差到了幾點,他站起身向屋子走去,隨後重重甩上房門。
梅爾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手護著自己的肚子。
白恩坐在床邊,掐著梅爾的臉頰:“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不然你們一個都活不成。”
梅爾聽到白恩這麼說,突然笑出了聲,她這麼多年被他們母子當畜生,現在她有了孩子,沒人能動得了她。
“我敢說,你敢聽嗎?”梅爾說著坐了起來。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白陽暉帶著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老仆還有兩名醫生。
“小恩,梅爾好不容易有孩子,醫生說,胎像不穩,我留幾個人好好照顧她。”白陽暉說完,看了梅爾一眼。
以前是怕她鬧得魚死網破,現在她有了孩子,更不能讓她活著...
得悄無聲息的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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