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微笑看著白陽輝,她有了他的寶寶,就算離開白家,也不用再擔心白恩報複了。
白恩有多狠毒隻有她心裏清楚,他曾經說過,如果她敢走,不僅僅是她,就連她的家族都要受牽連。
以他的身份,絕對辦得到,所以即便被打罵虐待也不敢離開這裏。
白陽暉將白恩叫了出去,父子倆並肩走在一起。
“小恩,這次你姐姐回來了,你應該多跟她走動走動,緩和緩和感情,等我哪天死了,也有人護著你。”白陽暉低聲道。
白恩手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聲音虛弱:“知道了爸。”說著他抬起頭:“合同我已經處理好了,放在您書房了。”
白陽暉點了點頭:“梅爾懷了孕,不能伺候你了,我...”
“不需要。”白恩眼底一片寒意,小賤人竟然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廝混,還有了孩子,他會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梅爾躺在床上,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她不喜歡白陽暉,但是為了能保護自己,也能報複榮雀那個賤貨,她沒什麼豁不出去的,雖然想想就覺得惡心。
白恩回到房間時,看到梅爾笑的溫柔,他勾了勾唇,走到了床邊。
梅爾看著白恩,說一點不怕是假的,他折磨人的方法從來不重樣。
白恩的大手落在梅爾的臉上:“我原諒你所做的一切,今後我就是這孩子的父親,我們好好生活,我不會再打你了。”說著他俯下身,吻著她的唇。
梅爾驚了,她不知道白恩打的是什麼主意,但以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難道是白陽暉跟他說了什麼?
梅爾起身抱著白恩:“因為我一直沒有懷孕,媽媽一直打罵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那天喝了點酒,我不知道是誰,嗚嗚...”說著她哭了出來,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白恩抱著梅爾,手輕輕在她後背順著,原本溫柔的眸子,徹底染上了寒霜,對於她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而且她剛剛說了,她敢說,他敢聽嗎...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江怡才睜開酸脹的眼睛,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白桁!”江怡拍著白桁的大手,氣的快要吐血了。
白桁睜開眼睛,嗓音很低帶著未散得沙啞:“寶貝,怎麼了?”
江怡咬著牙,小臉漲紅,真要被他氣死了:“拿走。”
“不拿。”白桁低聲說完摟著江怡纖細的腰,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江怡皺了皺眉。
接下來,屋子裏傳出細碎的聲音和喘息,江怡沒想到白桁竟然會這麼粘著她。
眼看著到晚上了,白桁穿戴整齊,準備出去一趟。
江怡躺著不舒服,但是坐起來腰疼,哪都疼,她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然後走到床邊,俯身:“還勾我?”
江怡快速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什麼眼神,從哪看出來,她勾他了。
“乖,一會我讓人送晚餐,吃完了再睡。”白桁說著站起身。
江怡探出頭:“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白桁心裏一暖,小丫頭勾人不自知,這樣可是會吃苦頭的...
“好,我盡量早點回來,陪你睡覺。”白桁說完笑著離開了屋子。
江怡氣的牙根癢癢,她捶了捶被子,最後還是扶著不適的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鐵打的都不一定能做到這種地步,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江怡收拾完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了,白桁知道她喜歡他低沉的嗓音,昨天還故意貼在他耳邊說話。
而且還是說那種令人心尖一顫,骨子發酥的話,而且她緊張起來,什麼都說,嘴也是管不住的。
臉皮如果能跟本體分家就好了,這臉皮不要也罷。
白桁單手插著兜,嘴裏叼著煙,因為飄了雪花,身後的兄弟為他打著傘,白爍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一旁。
兩人一起離開了白家,上了專屬打造的豪車。
“四叔,四嬸知道你要去賭場嗎?”白爍雙腿交疊,吐了口煙。
白桁微微偏過頭看著白爍:“我是去賭場辦事,又不是去鬼混。”
白爍沒有多言。
車子停在了市區最大的一家賭場,司機打開門,長腿踩著踏板,外麵站著的所有人彎下腰,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