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有的人從這裏,一夜成為富翁,也有人從富翁滴落到穀底,從此一蹶不振。
他打開門做生意,來去皆為自願。
幾乎天價的水晶吊燈,發著耀眼的光芒,裏麵有不少富豪和明星穿著高定服飾,這裏沒有嘈雜聲,沒有煙酒的臭,隻有從不同人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
白爍跟在白桁身後,大衣打開,她手放在了背後,她擅長冷兵器,適合近身保護。
江木的匕首,就是她教的,不過看來,得回爐重練。
“四爺。”有人看到了白桁站了起來。
白桁微笑著點了點頭。
一個穿著高定禮服的女人,走到白桁身邊,金色的微卷的長發搭在肩膀上,脖頸上帶著至少千萬的珠寶,她將手遞到白桁的唇邊:“好久不見,白四爺。”
白桁紳士的拿起一旁的紅酒遞給麵前的女人:“玩的愉快。”
白爍忍著笑,這就是已婚男人的自覺嗎,連基本的禮都不敢回應。
女人眉心皺了皺,她接過紅酒抿了一口,然後放在一旁:“許久不見白四爺,竟然變得如此生疏。”她說普通話的時候,發音很奇怪,有些字咬的並不是那麼準確。
白桁拿起另一杯喝了進去:“家裏那個,心眼小,見諒。”說著他將紅酒全部喝下,表達歉意。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桁,竟然有女人能入他的眼,有機會倒是真想見一見。
“不好意思,今天還有事,失陪。”白桁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看戲的白爍。
白爍跟在白桁身邊,小聲道:“我本來想偷偷拍照,訛四叔一筆的。”可惜失敗了。
白桁垂眸淡淡撇了白爍一眼,然後向旋轉樓梯走去。
剛走到一半,他的手機響了。
江怡坐在沙發上盤著腿,白林亦坐在一旁拿著手柄,正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江怡聲音有些啞:“白四叔叔,回來的時候,帶些炸雞還有炸海鮮,我想吃。”
白桁看了一眼時間,聲音不自覺溫柔了下來:“寶貝,我到家差不多半夜了,如果你想吃,讓廚師做,味道差不多。”
江怡掛斷了電話。
白桁看了一眼,小丫頭掛電話的習慣,真是...
白桁靠著樓梯扶手給江怡撥了回去,對方沒接後,他歎了口氣,隻能改為發短信。
白桁:“寶貝,保證完成任務。”
江怡回了個傲嬌雙手環胸的表情包。
白爍墊著腳看了一眼:“四叔,你就這麼怕四嬸啊...”
“怕,怎麼不怕。”白桁收好手機向樓上走去。
小丫頭是他好不容易連蒙帶騙哄到手的...
二樓的辦公室裏,氣氛可不像樓下那麼融洽,有兩名男子被綁了起來,他們對麵坐著一名穿深色西服的男人,一張柔和俊美的臉,精致到無可挑剔。
他坐在滿是籌碼的桌子上,紫色的耳墜,在燈光下泛著閃閃的光,椅子上還放著幾個皮箱,裏麵全是現金。
外麵傳來腳步聲,他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下,手撐在桌子上,柔軟的身體呈現出一絲媚態來。
白爍打開門,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眉頭擰在一起。
白桁走了進去,低頭看了一眼。
SantoVolpe家族的人,竟然來到白家的地盤,不僅如此,還抽老千,如果輸了,就會攻擊贏家,導致白家賭場的口碑越來越差。
“四爺。”男子抬起腿,用腳尖指了指,嘴角帶著笑容:“十幾個人,就抓住了這麼兩個,我已經通知John·Giovanni了。”
男子跟白爍一樣是管理這個區域的組長,比白桁小兩歲,也是白家的執法者之一。
白桁靠在桌子旁。
男子手向大衣內伸了進去。
白桁看了他一眼,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然後一臉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那張俊美的臉出現了一絲厭惡。
白爍在他動手前,用腿攔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John·Giovanni來之前,他們必須活著。”
男子看著白爍,漂亮的藍色眸子如同寶石一般耀眼:“知道了,白大小姐。”說著他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白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