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變成現在這樣,是誰的功勞?”白桁說著拿出其中一張照片給他看了看。
楊耀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桁手裏的照片,怪不得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而且隻能吃得下她們兩個人做的菜,而且離開不開她們,一離開,抓心撓肝的不舒服。
白桁看著楊耀,他不相信十二組會有人背叛他,所以他讓沈圖去查,臨上電梯時,沈圖把這些照片交給了他。
楊耀被兩個女人下了毒,至於是什麼毒,就不用多說了。
“四爺,我,我真不知道,事情都是她們兩個做的,我身體不好,離開白家後,就一直在酒店休息,我沒想過要背叛白家,背叛您。”楊耀說著跪了下去。
白桁看著楊耀:“我如果想殺你,就不會在這浪費口舌。”
楊耀是真的害怕,他跪在地上,全身都在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龐滑落。
白桁想殺他,哪怕他父親來了,也救不了他。
“戒了,你懂我的意思。”白桁說著站起身。
楊耀猛得點頭:“四爺您放心,我肯定戒了,我之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才沾上。”
白桁轉過身:“給你的父親打電話,讓他接管八組。”
楊耀的手放在了桌子下,如果讓他父親知道,那八組以後就是二弟的了,絕對不能。
“砰--”
楊耀握著槍,白桁要是死了,他還是八組的組長,至於誰來接管白家,那就是白家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能丟掉組長的位置,不然非被他那個二弟踩在腳下,欺負死。
血順著白桁的手指滴落在地,楊耀被按在地上,臉緊緊貼著地麵。
誰都沒想到,他會突然開槍,畢竟白桁沒說要他的命,已經是仁慈了。
“處理掉。”白桁說著轉過身,離開了酒店。
人啊。
就是不能心軟,否則就會為此付出代價,他早該知道的。
沈圖站在樓下,見白桁下來,快步走上前去:“四爺,您可算下來了,夫人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白桁抬起手去拿手機。
沈圖嚇了一跳:“四爺,您受傷了!”
白桁點了點頭:“擦傷不要緊。”幸好他反應快,躲的及時,不然這會,命都沒了。
白桁坐在車內,脫下大衣,看了一眼傷口,子彈是從手臂擦過去的,所以才會流血。
隻不過,回去不太好交代...
小祖宗怕是要鬧了。
江怡搬了把小椅子,坐在門口,晚飯也沒吃,就靜靜的等著。
“丫頭,回屋等著,這天這涼,你穿這點,凍壞了怎麼辦。”杜清伸出手:“乖聽話,跟婆婆回去。”
江怡搖了搖頭:“婆婆你先回去吧,我就在這等著哪都不去。”
杜清歎了口氣,這丫頭脾氣強的很,她在這勸了十幾分鍾了,她就是不肯走。
“還愣著做什麼,拿暖爐來。”杜清看向身邊的老仆。
江怡抱著自己的腿,頭埋在膝蓋上。
“這老四真是的,走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回頭我幫你訓他。”杜清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生氣道。
老仆將暖爐放在江怡身邊,還拿了暖寶:“夫人,您換雙鞋,別著涼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聲音,看來是白桁回來了。
白桁得知江怡坐在外麵等著便急匆匆趕了回來,司機就差把車開飛起來了。
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江怡抬起頭。
白桁快步走到江怡麵前伸出手,把小丫頭從小椅子上抱了起來:“怎麼能在外麵等著。”
江怡沒吭聲把臉埋在白桁的頸窩處。
白桁沉著臉抱著江怡回了院子,杜清長長舒了口氣,可算回去了。
“你去哪了。”江怡聲音弱弱小小的還帶著顫音:“我醒後就找不到你了。”
白桁快走了幾步:“寶貝,我去見八組的組長了。”
“我好擔心你。”江怡說著緊緊抱著白桁的脖頸:“你以後不能丟下我一個人了,我好害怕。”
在硬的心,這個時候也軟了。
“好,以後絕對不會扔下寶貝,一聲不吭就走。”白桁踹開屋子的門,抱著江怡走了進去。
仆人被嚇了一跳。
“四爺...”仆人小心翼翼上前。
白桁將江怡放到床上,轉頭的刹那,臉色沉了下來:“都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