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衣服:“你生什麼氣啊,是不想讓我在外麵等你嗎?”
白桁轉過頭,輕輕在江怡的唇上親了親,好涼...
“想什麼呢寶貝,我怎麼會生你的氣。”白桁說著直起腰,將空調,調高了幾度。
他是氣這幫沒用的東西,竟然不知道給她多加一件衣服,不知道給她取暖,就讓她坐在門前凍著。
要她們有什麼用!
白桁坐在床邊,給江怡暖了暖手。
“八組,怎麼了?”江怡看著白桁道。
她知道,跟白桁翻臉,耍脾氣沒有用,他是外出辦事了,一次兩次行,但一直發脾氣,誰願意哄?
本來是擔心他,為了他,最後卻不討好,她才不傻呢。
所以她隻能來軟的。
“八組,組長楊耀背叛了白家,已經被處理掉了。”白桁說著低頭在江怡的唇上吮了一下。
他的小丫頭怎麼這麼好。
江怡皺眉,輕聲道:“你也別太難過...”
白桁垂眸,聲音緩緩道:“寶貝,你會背叛我嗎?”
“不會。”江怡回答的非常幹脆:“我死...唔...”
白桁的吻來的太過猛烈,江怡覺得舌頭和唇都麻了,但也沒推開他。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白桁才起來。
江怡抱著白桁:“我真的很害怕,所以下次出門前一定要告訴我,一定要,答應我好嗎?”
“好。”白桁額頭上起了一層的細汗。
他回來的路上,簡單用繃帶包紮了一下,但剛剛抱小丫頭,又抻著傷口了。
江怡見白桁的臉色不對,她忙坐起身:“你受傷了!”說著她忙去翻找傷口。
“你受傷了怎麼不說。”江怡急的不行,眼尾都紅了。
白桁脫下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點小傷,沒關係,上兩天藥就好了。”
江怡轉過頭,吸著鼻子,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就跟小孩子被責打,忍不住大哭一樣。
“不哭,你也看見了,就刮破點皮,乖,不哭。”白桁有些手足無措,什麼都不怕,就怕惹她生氣惹她哭。
江怡眼淚汪汪看著白桁:“那叫擦破點皮?肉都沒了。”說著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躺好。”白桁攔著江怡:“我讓醫生過來包紮,順便一起吃晚飯怎麼樣?”
“我還吃晚飯...我...我恨不得吃個人...”江怡擦著眼淚道。
小丫頭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白桁看著比自己傷口都疼,怎麼這麼會哭。
醫生來換藥的時候,江怡眼淚汪汪的坐在一旁看著。
“夫人請放心,四爺沒傷著骨頭,隻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醫生說著將醫藥箱收拾好。
白桁忍不住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好了不掉金豆子了,我讓廚房做了你喜歡的菜,一起吃晚飯。”
江怡沒有胃口,但還是被白桁強行喂了半碗米飯。
“對了,我回來的路上嶽母給我打電話了,說是給你郵了點特產,明天會送到。”白桁靠在沙發上,抱著江怡道。
江怡翻出白桁的手機給秦玉華打了個電話,她手機沒充電。
秦玉華看到是白桁的電話,本來是不想接,但是想想,畢竟女兒在他手裏...
秦玉華:“喂。”
江怡聽到聲音後,笑著道:“媽,是我。”
秦玉華笑著道:“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啊。”
江怡揉了揉鼻子:“跟白四叔叔看電影呢,媽,你是不是給我郵了什麼特產啊。”
秦玉華:“郵了點你愛吃的零食,那邊沒有,還有一些衣服,鞋子,我路過商場,看見適合你,就買了。”
女兒不在自己身邊,總歸是惦記的...
江怡剛要開口,就聽到手機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但說的好像是外語,她沒聽懂說的是什麼。
秦玉華慌慌張張掛斷了電話。
“你怎麼出來也不說一聲。”秦玉華不滿的瞪著身後的男人。
男人皺著眉看著秦玉華:“你打算什麼時候讓小江怡認我這個父親?”
...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