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舉著信看了好久,白桁對她真的是太好了,他那樣的人,卻對她千依百順的。
白桁坐在私人飛機上,司徒煙站在一旁,他昨天把訓練場所有的老家夥歸攏到一起罵了個遍。
“你也不怕把他們惹急了。”白桁捏著雪茄,聲音透著疲憊道。
司徒煙跟在白桁身邊十幾年了,什麼場麵沒見過,槍抵在腦門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怕他們。
白桁身邊可不養廢人。
“惹急了,就一窩端了。”司徒煙說著把連夜整理的文件遞給白桁。
這裏是白山創建的,那個時候可跟現在不同了,而且忠心的老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白桁打開看了一眼,從他們敢跟他對峙那天起,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不過小丫頭目前在裏麵訓練,就給他們點麵子。
等小丫頭出來,在關門打狗,不遲...
兩個月後,江怡迎來了自己最後一個對手,就是之前掃樹葉的男人,他沒事就喜歡跟江怡聊兩句。
之前江怡以為,他是有別的心思,因為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點異樣。
後來才知道,是她多心了,因為她的眼睛很像他失去的大女兒,所以他才每天圍著她跟她聊天。
要知道,他三個孩子和懷孕的妻子都死了,他是想報仇才到這裏來的。
江怡戴好拳擊手套後,就看到中年男子舉起了手,他竟然投降了...
要知道,進了懲罰室,能活著出來的都算運氣好,他竟然打都不打就投降了。
中年男子走到江怡身邊,無聲歎了口氣:“我沒辦法對你下手,感覺自己每一拳都打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我投降,如果能活著出來,我保護你離開這裏,你讓我跟隨你,我保證,不背叛,但你得幫我報仇。”
江怡勝之不武,不少人開始起哄,罵中年男人是孬種,是廢物,還有朝他扔瓶子的。
司鄉一臉病態的坐在椅子上,前兩天還有個想趁他病要他命的,可惜,腦袋當場就掉在地上了。
之後雖然有人想,但是沒人敢真動手。
因為江怡大部分時間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司鄉,她雖然不殺人,但落在她手裏,這輩子隻能以“殘疾”人的身份活著了。m.X520xs.Com
前兩場切磋,江怡憑的可是自己的本事,贏得那叫一個精彩。
當時司鄉為了慶祝,直接給大家發錢,就用無人機往下撒錢,誰撿到就算誰的。
中年男子被帶進了懲罰室,江怡脫了拳擊手套走到司鄉身邊。
“再有半個月,我就要出去見老公咯。”江怡比了個手勢,高興的不得了。
司鄉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自己衛衣兜裏,還別說,挺舍不得的,一旦出去,她周圍可就不隻有他一個了。
“姐,你出去後,還要我嗎...”司鄉抬起頭,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那隻受傷的眼睛,剩下的那隻正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女人。
江怡放下水杯,她竟然感覺到了司鄉的不安:“從這裏出去後,你是十二組的組長,一定會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但是你放心,我永遠是你的姐姐,連著骨頭帶著血肉那種。”
司鄉本來有一大堆話,但是覺得說出來太矯情了,他一個大男人說出來實在不合適...
江怡很快就要出去了,白桁已經做好做準備迎接他的小丫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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