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煙露出古怪的神情,怪不得洗澡要拿著手機進去,玩的可真花花。
回頭,他也讓他家那位看看。
江怡臉蛋一紅,司徒煙還在呢,怎麼嘴沒個把門的呢:“誰看誰變態,我承認,我是,不行嗎!”
白桁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承認自己是,就可以看了?”
江怡直接掛斷了視頻,答案當然是不行了。
司徒煙手背在身後,強忍著笑意,快三十歲的人了,玩這個...
“噗--”
白桁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司徒煙扶著桌子蹲下身體,笑出了聲。
“四爺,不是我想笑,你多大年紀了,竟然給夫人直播看洗澡。”司徒煙笑的肩膀發抖。
擁有一個小十歲的小嬌妻是什麼體驗,玩的野,想法多,白桁隻能配合。
“怪不得,顧小鳥不喜歡你。”白桁意味深長的看向司徒煙。
司徒煙蹲在地上扶著桌子扭頭看向白桁:“四爺,我下午請假,回去洗個澡,增進一下夫夫感情怎麼樣?”
白桁單手插在兜裏沒搭理司徒煙。
身邊有一個不靠譜的,就已經很頭疼了,但是從小到大,他身邊聚集了一群不靠譜的,也就習慣了。
到了晚上,江怡聽著白桁開會的聲音入睡,他的聲音很沉穩,很有安全感,好像他人就在身邊似的。
司鄉走到鏡子前,摘下眼罩看了一眼,醫生說,這隻眼睛多半是看不見了,當然不排除今後醫學發達的可治療性。
但是他沒告訴江怡,不想讓她多想,反正一隻眼睛而已,看不見就看不見了。
司鄉將白色的眼罩重新戴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進林子要帶的東西。
槍,匕首,他近身要比遠程強,所以他打算找個位置,讓江怡躲起來伏擊。
隻要不主動攻擊他們,他們也不會跑出去招惹別人,畢竟他們的目的是出去,而不是殺人拿獎金。
他看不上那點錢。
時間過的很快,隔天一早,江怡他們就被叫醒蒙住了眼睛,從下寢室開始,就一直處於什麼都看不見的狀態。
司鄉握著江怡的手,讓她不用擔心。
江怡的心跳很快,過了七天她就能去見白桁了,但前提是,她能活下去。
還沒等到地方,就聽到了飛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聽起來不是一架那麼簡單。
“白家人來了。”司機開車的時候,敲了敲耳機。
杜清坐在飛機上,一身黑色得體的旗袍,手上拿著紅色的佛珠手串,身邊跟著白家的十二組。
當然包括白爍,,劉念念,雲落雨等人...
徐斯塵坐在杜清對麵翹著二郎腿,他本不想來,大小姐剛做完月子沒多久,但怎麼說也是白家定女主人,他身為一組隊長,不得不來。
其他人都是站著的,唯有徐斯塵是坐著的,因為他有這個資本,拋去組長的身份,他的身價可不比白桁低多少。
“斯塵,我準備了給孩子的見麵禮,回去時你帶上。”杜清聲音淡淡的。
徐斯塵笑了笑:“老夫人您客氣了。”不過他沒有拒絕。
白家老太太給的,如果不過億肯定拿不出手,反正等小夫人有孕,他還得還回來,不要白不要。
白桁帶著司徒煙和沈圖等人早就到了,就等著接江怡的車到了。
深林外,支著大屏幕,後麵是防雨的帳篷,足夠接納上百人。
飛機落地後,白桁放下手裏的人員名單。
其他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站的整整齊齊,今年比去年人要少,隻有三千多人。
杜清下了飛機,身後跟著十幾二十個人穿著各異的人,孟淑帶著太陽鏡,頭上帶著鴨舌帽,腳上穿著運動鞋,黑色小短褲,蹲下後,就能讓人一飽眼福。
徐斯塵穿著高定西裝,灰色領帶上配著藍寶石的領針,看起來貴氣十足。
這一行人走在一起,氣場十足,訓練場內的保護人員紛紛站到一旁低下頭,做出恭迎狀。
中年女人歎了口氣,上次這種“盛舉”還是在幾十年前,杜清進訓練場時曾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