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看了看白裕:“幫我,教育孩子?”
白林亦忙擋在江怡前麵:“四嬸,誤會,我爸剛回來,還不清楚怎麼回事。”
江怡冷著臉伸出手,用力將白林亦向左邊推去。
“你打我女兒了?”江怡走到白裕麵前咬著牙道。
白裕根本沒把江怡當回事,畢竟白桁都沒敢說什麼。
江怡直接就是一拳,打的白裕一個趔趄,緊接著,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掄了上去:“我他媽弄死你。”
白桁伸出手握著江怡的手腕。
江怡甩開白桁,拿著煙灰缸對準白裕的臉就砸了上去:“你憑什麼教育我女兒,你他媽自己都沒活明白。”
白桁從身後抱住了江怡:“寶貝,冷靜點。”
白裕捂著臉,這一下砸的不輕,鼻梁瞬間腫了起來,鼻子順著淌血。
白林亦上前扶著白裕,勸他不聽:“好了爸,我先送你去酒店休息。”
江怡怒目看著白桁:“他打妙妙你就看著!”她氣的臉色漲紅。
白桁露出無奈的表情。
“瘋子,怪不得孩子那個德行,全隨你這個媽了。”白裕低著頭擦著鼻子流出來的血。
江怡聽到白裕這麼說,掙紮著還要打他。
白林亦忙拽著白裕往出走,這個家最不能招惹的就是江怡了,她發起火來,四叔都得低下頭。
白裕邊走邊罵,當初他管理公司的時候風光無限,回到家都得恭恭敬敬叫聲二爺。
結果現在被江怡打了,臉上當然掛不住。
白裕走後,江怡把煙灰缸摔在了地上。
白桁彎下腰:“寶貝,幹得漂亮。”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他不能動手,因為白然和白林亦在,不然這兩人該怎麼想。
但是她不一樣,夫妻就應該配合著來。
兩人回臥室看了一眼白妙妙,她也不說話,淚珠含在眼眶裏,臉蛋上的手指印格外清晰。
白桁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
白妙妙帶著氧氣罩抱著自己的兔子玩偶轉過身去。
“讓爸爸看看。”白桁說著俯身過去。
白妙妙手推著白桁的下巴:“不,不理爸爸。”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努力,白桁可算把自己的小女兒哄好了。
可是還沒等鬆口氣呢,司鄉醒了,他一天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
白妙妙一看到司鄉“哇”的就哭了出來,那委屈的模樣,看著都揪心。
司鄉把白妙妙從床上抱了起來:“怎麼了,不哭。”說著他給她順了順背。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沒一會,他的頸窩都能養魚了,小丫頭哭的別提多傷心了。
“妙妙,妙妙被打了。”
司鄉的手緊了幾分,聲音有些沙啞:“誰打妙妙了。”
“今,今天,那個,那個壞人。”白妙妙說著胸口劇烈起伏。
白然順手拿過氧氣罩給她戴上,本以為不哭了,剛摘下去沒多久。
司鄉沒有說話手在白妙妙的背上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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