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叼著煙,因為他受過傷所以力氣不是很大,一旁的中年男子一隻大手直接按在了枕頭上。
護士嚇的臉都白了,她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看著司鄉,嘴唇抖的很厲害。
司鄉摸出匕首,對著白裕刺了下去,結果因為眼睛視線偏離,直接紮在了大腿內側。
白裕悶哼一聲,雙腿不停地掙紮,中年男子怕把人憋死,於是趁機給他送了點空氣。
司鄉這回準了,直中要害。
白裕直接疼暈了過去。
護士眨了眨眼,司鄉的手指放在了唇間,然後兩人出了病房。
她深呼吸,上前查看了一下,想起剛剛白裕的行為,她咬著牙,用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拿起了他的根。
緊接著就是馬桶抽水的聲音。
“啊--”
護士大喊了一聲。
醫生趕到的時候全傻眼了,白裕是來醫院看病的,可沒想到現在身體全是血,人已經昏迷了。
他馬上被送進了手術室。
司鄉將煙頭扔在地上撚滅。
“老板,回頭怎麼跟四爺交代。”中年男子有些擔心,畢竟這是白家人。
司鄉揉了揉頭發:“我們幹什麼了,要交代什麼?”
中年男子挑了一下眉。
回家的時候,司鄉手裏拎著夜宵,他買的烤肉拌飯,晚上隻顧著哄小丫頭了,沒吃飽。
江怡剛掛電話沒多久,見司鄉回來,她:“...”
“怎麼了。”司鄉把烤肉飯放在了餐桌上。
江怡搖了搖頭:“沒什麼。”
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隻是出去買夜宵了而已。
白桁正在睡覺,江怡進了臥室摟住了他的腰:“白四叔叔,醒醒,二哥出事了。”
“嗯。”白桁將江怡抱在了懷裏:“寶貝,晚安。
江怡枕著白桁的胳膊閉上了眼睛,他估計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有多說。
白桁的胸口傳來溫熱,他閉著眼睛低頭在江怡的額頭上親了親。
白裕醒後躺在病床上,人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白然坐在一旁看書。
“醒了。”白然將書放在了一旁。
白裕滿眼的憤怒。
白然歎了口氣:“我已經調查過了,是你之前招惹過的那對姐妹,她丈夫在這家醫院負責處理醫療垃圾,昨天你出去的時候,他正巧遇看到你了。”
白裕昨天沒看到人,甚至連聲音都沒聽見,他就算想查,等他恢複好,證據也沒了。
“人已經被處理掉了。”白然說著歎了口氣:“你的東西已經被衝入馬桶了,我已經跟醫生商量好了方案,按個假體,不影響正常使用,隻不過沒有感覺。”
白裕攥著被。
“不用懷疑,這事不是白桁做的,我從來不偏向於任何人,你是知道的。”白然說完站起身:“好好休息。”
白裕很相信白然,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現在已經這樣了,他就算憤怒又有什麼用。
白林亦下午到的醫院,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安慰了幾句後再醫院陪了兩天。
司鄉靠在沙發上,白妙妙坐在他的腿上正在玩他的手指:“裴舅舅,妙妙要是被其他壞人欺負了,怎麼辦?”
司鄉摸了摸白妙妙的頭,沒有回答...
【之前寫文就說過了,這本書沒有純粹的好人,也不會立出一個寬宏大量然後普度眾生的角色出來。】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