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把手機塞在了枕頭下:“早就不疼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但她要是說疼,今天白桁恐怕沒辦法安穩睡覺了。
白桁上床後將江怡抱在懷裏:“家裏的仆人太少了,我挑個機靈的跟著你。”
要是染染在,她肯定不會讓江怡摔成這樣,這也是他回家立刻換人的原因。
那麼多人能讓江怡摔成這樣,想想白桁就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總不能像古代公主似的,這邊走著,身後百來個人跟著伺候。”江怡覺得家裏的女仆已經夠多了。
白桁一聽這話,手捏住了江怡的小嫩臉:“寶貝這張嘴,除了吃就剩下胡說,古代的公主能有你金貴?”
江怡眨著眼,口齒不清道:“我就是做個比喻。”
白桁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江怡,可偏偏她不喜歡這些,百十塊錢的衣服能穿,上百萬的也能穿,隻要她覺得舒適。
“老公,你困不困。”江怡貼著白桁,不知道什麼原因,她覺得他身上的味道格外的香,恨不得咬上一口。
白桁睜開一隻眼睛:“寶貝有什麼指示嗎?”說著他手撐著被子向上拽了拽,他怕碰到她的胳膊,不敢直接拽。
“關於白妙妙上學的事情,我想讓她接受A國的教育。”江怡說著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
白桁接受的是西方教育,觀點恐怕不合。
“問白妙妙自己,自己選的,哭著也得去。”白桁把這一難題直接丟給了幾歲大的孩子。
江怡輕輕在白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老男人就是心眼多,讓白妙妙自己選,她又沒去過A國,怎麼可能離開這裏回去上學。
“還有半個月,不急。”白桁閉上了眼睛,他一天沒怎麼休息,這會困了。
江怡輕輕吻著白桁的肩膀,脖頸,側臉,耳垂...
“沒受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主動。”白桁說著轉過身,他先冷靜一下。
白然說了,江怡至少得養兩到三個月才行,為了她得身體,他得忍住了。
江怡笑著接話:“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臭撩閑。”這話她還是跟李米芮學的。
“對了,我今天跟齊月聊了,她說回來不是為了報複。”江怡說著戳了戳白桁的腰眼:“你覺得可信嗎?”
“可不可信,那就要看白林亦了。”白桁說著轉過身:“別亂動受傷的胳膊。”不知道他心疼嗎?
江怡有點沒明白這話的意思...
齊月泡了個熱水澡,手裏端著熱牛奶,白林亦躺在沙發枕著她的腿,正在看籃球比賽。
“月姐,我渴了。”白林亦說著撐著沙發坐了起來。
齊月將牛奶杯遞了過去,這人慣用的方式就是耍無賴,不給他也沒用。
白林亦在齊月的唇上親了一下:“我不是口渴。”說完他再次躺了下去。
“我不喜歡看球賽,想看午間新聞,謝謝。”齊月說著將牛奶杯子放在了一旁。
球賽正是激烈的時候,齊月不懂,也看的出來。
白林亦直接將遙控器給了齊月,一場比賽罷了,輸贏獎杯又不給他,但是不能因為這點破事就惹自己的女人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