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
司鄉看著小孩都睡了,他起身拿了罐啤酒,剛打開,門就響了,他又放了回去。
葉允澄穿著高跟鞋,手裏拎著買回來的水果和零食:“大兒子,幫幫忙,太沉了。”
司鄉走了過去:“媽,我不是說了,下次我去買。”說著他拎著兩袋水果到冰箱旁。
“路過就順道買了。”說著她回了臥室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出來。
司鄉將洗好的葡萄放在了茶幾上。
葉允澄腿搭在沙發上:“大兒,你爸想讓你去阿斯特大學上兩年,考個證,你怎麼想的?”
“行。”司鄉直接答應了。
葉允澄沒想到司鄉答應的這麼爽快:“你倒是討價還價啊。”
司鄉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遙控器:“不啊。”說完他找到綜藝頻道看了起來。
葉允澄吃著葡萄,兩個兒子就沒有按套路出牌的。
時不時電視會切換,葉允澄看著白妙妙認真寫字的模樣,打趣道:“我天天白日做夢,這長大要是我兒媳婦就好了,咱也做做高攀的夢。”
“媽,她還這麼小,別開這樣的玩笑。”司鄉說著繼續看綜藝了。
葉允澄小聲嘟囔“夢都是白天做的”她躺在沙發上,跟著看了一會綜藝。
“兒子,要不,媽送你出道算了,這樣天天在電視上都能看見你。”葉允澄激動道。
司鄉扭過頭看向葉允澄,他媽就這點好,想一出是一出,不考慮可行性:“媽,我老胳膊老腿唱歌跑調,你確定?”
“咱靠臉啊。”葉允澄說著掰著手指:“人家會唱歌,咱有臉,人家會跳舞,咱有臉,人家粉絲多,咱有臉。”
司鄉靠著沙發,點了點頭:“然後你兒子就成了顯眼包,六邊形塌房戰士。”
葉允澄:“...”
到了下午,司鄉困了他就把耳機打開了,能夠聽到白妙妙那邊傳來的聲音,有點吵,但是可以忍受。
也就睡了一個多小時,耳機裏突然傳出白妙妙的哭聲,還很大,他快速起身,保鏢直接進了學校。
白妙妙白嫩的小手上被鉛筆戳破了,疼的她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老師忙抱起白妙妙:“不哭,告訴老師怎麼了。”
保鏢以最快的速度進了教室,司鄉起身走了出去,這時候趕過去肯定來不及了。
“她,拿筆紮我的手。”白妙妙說著哭的眼淚都出來了。
老師一看,小手上紅腫了一大圈。
同桌小女孩也被嚇的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
保鏢拿出氧氣罩給白妙妙戴上。
“嗚嗚--”
白妙妙疼的一直哭,保鏢根本哄不好,她這會哭的汗都出來了,老師跟著去了走廊。
另一個保鏢快速走了出去。
裴瀾正在刷題,看到保鏢後,他舉手表示要出去,老師點頭繼續上課。
“我們家小姐被鉛筆紮了,這會哭怎麼都哄不好,組長一會才能到。”保鏢急的都出汗了。
白妙妙大聲哭著,無人機進到走廊,在牆上留下投影。
“裴舅舅,妙妙好痛。”白妙妙仰著頭,脖頸下哭的全是汗。
保鏢一米八多的個子,急得都快跟著哭了,老師在一旁手忙腳亂的哄著。
這時裴瀾趕了過來,以他現在,根本抱不動白妙妙。
“來,妙妙不怕,道瀾哥哥這裏。”裴瀾說著拍了拍手,吸引白妙妙的注意。
白妙妙伸出手,裴瀾靠在牆上,伸手接下了白妙妙,平時凶歸凶,關鍵時刻哄還是要哄的。
白妙妙伸出手:“這裏痛。”
已經紅腫一大圈了,被戳的地方發黑,看樣子是筆尖還斷了,他皺著眉:“一會去醫院,上上藥就好了。”
白妙妙還抽搭呢,司鄉趕了過來。
裴瀾將白妙妙遞了過去,他確實抱不動,幸好能靠牆,不然一會都堅持不了。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惡狠狠道:“裴舅舅,我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