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煙將顧藍抱在懷裏:“小氣鬼,這麼好看,讓我多看兩眼都不行。”說著他在他的脖頸上親了一口。
愛,不會因為對方的樣貌而減淡。
顧藍聲音壓的很低:“四爺身邊,那麼多好看的...”
“別人長得好看,父母給的,又不是我給的。”司徒煙說著緊了緊手臂:“還名牌院校畢業的呢,人家長的好看,就得跟我啊,那不臭不要臉嗎...”
顧藍懟了司徒煙一下:“上次不是有個小男孩看上你了嗎,又不我遐想出來的。”
“傻寶,那是因為我跟在四爺身邊,他想借機往上爬。”司徒煙說著忍不住笑出聲。
這是吃小男孩的醋了?
顧藍有些尷尬,幸好關了燈,看不到他泛紅的耳垂和臉頰。
司徒煙作為秘書,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有時候也避免不了一些應酬,誘惑肯定要比平常人多。
但是他有顧藍了,從來沒動過歪心思。
“不行了,我疼的厲害。”顧藍聲音沙啞。
司徒煙起身:“我去給你拿藥膏。”
顧藍也沒扭捏,他確實不太舒服。
“操--”
“你...”
司徒煙忍著笑:“怎麼了,我覺得舌頭比較好上藥。”
顧藍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加上沒司徒煙力氣大。
藥膏的味道不是很好,但上藥的過程很好。
顧藍躺在床上:“也不嫌髒。”說著他蓋好被子。
司徒煙往顧藍身邊蹭了蹭:“用的時候沒嫌棄,這會嫌髒,說不過去。”再說了,觸感不錯。
顧藍不想跟司徒煙說話,下流痞子。
他們倒是睡了,氣的白桁睡不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兩人恩恩愛愛回家了。
現在上了新聞,說在白家的幫助下,抓捕了窮凶極惡的罪犯,轟炸機也是為了群眾安全。
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誰手。
白林亦回家喝著暖胃的湯,齊月將孩子哄睡著後進了餐廳。
“我回來的路上,看到花店還沒關門,就買了幾束,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歡的。”白林亦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小盒咖啡豆:“朋友送的,你嚐嚐。”
齊月坐在椅子上,黑色長發披在身後,身上穿著絲質淡紫色的睡衣,整個人看起來溫溫柔柔的。
“明天你不用上班,我們現磨試試口感。”齊月說著將咖啡豆收了起來。
白林亦看著齊月:“最近帶寶寶辛苦了,我明天在家帶著她,你去跟好友逛逛街。”
齊月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需要定期做保養,畢竟白林亦那麼年輕,她不能太顯老。
她的皮膚很緊致,但是不假,她沒打亂七八糟的針。
“你好不容易有休息,好好在家睡一覺,我先去洗點水果。”齊月站起身進了廚房。
白林亦喝完湯後將碗拿進了廚房,一個在洗水果,一個在洗碗。
齊月坐在沙發上蓋著毯子,看設計師訪談,白林亦疊著腿,看文件,處理不完的事。
“老婆,我想吃蘋果。”白林亦湊了過去,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
齊月拿起水果叉。
白林亦沒吃,眼巴巴的看著齊月。
齊月垂眸用唇夾著蘋果喂了過去,在外麵雷厲風行的,回到家有撒不完的嬌。
白林亦心滿意足的靠在沙發上,這樣的日子別提多舒心了,每天想的念的都是回家見愛人。
回到臥室後,寶寶還在睡。
“我睡在這邊,半夜要是醒了,方便給他喂奶。”白林亦說著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齊月點了點頭,寶寶晚上很少醒,除非沒吃飽。
“你腳怎麼這麼涼。”白林亦說著湊了過去。
齊月自然而然的將腳放在他的小腿肚上,手搭在他的腰間,準備睡覺了。
等人捂暖了,睡著了,白林亦才轉身輕輕將枕邊人摟在懷裏,他以前對自己的未來沒什麼打算。
整天吃喝玩樂,渾渾噩噩。
可是現在,他回到家,有一盞燈是屬於他的,天冷有人加衣,晚歸有人煲湯,還有什麼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