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捏了捏眉心:“因為什麼?”
司鄉將前因後果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江怡看了一眼臥室方向,這要讓白桁知道,跟切他肉有什麼區別。
江怡起身到院子裏說:“那你直接打電話告訴我,我打不就完了,你動手就不一樣了。”
他如果隻是她的裴舅舅,作為長輩打兩巴掌不礙事,可是作為丈夫就不行。
加上白妙妙的性格,長這麼大,誰打過她,結果被自己老公打了屁股,沒理都要占三分,更何況有理了。
司鄉已經很後悔了,當他聽說她還去取卵,那長的針頭紮進去,弄不好會出人命,再加上在氣頭上,身體就不聽使喚了。
江怡歎了口氣:“這件事交給我,你不用多想。”
有時候連她都在想,如果司鄉娶的不是白妙妙,那他過的該是怎樣的生活...
不是白妙妙不好,而是,司鄉確實過的很委屈,每次見到白桁,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說吧,不能要孩子,沒事也得找點事。
江怡起身回了臥室,她得提前給白桁打個預防針,不然一會白妙妙到家了,他一點準備都沒有,那還得了。
白桁聽到聲音後掀開被子:“怎麼起的這麼早?”
江怡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臉埋在他的頸窩:“老公,你說白妙妙如果沒理,被打了,你會怎麼樣?”
“嗯,埋了。”白桁閉著眼睛抱著江怡。
什麼理不理的。
江怡換了個說法:“就是我無理取鬧,你打我...”
“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講過理,我打過你?”白桁睜開眼睛看著江怡,哄都哄不過來,還打。
江怡仔細思考了一下:“那如果就是打了呢。”
“得多廢物的男人,才會打自己老婆,這問題不成立。”白桁說著在江怡的腰間摸了摸:“你想收拾我就說,還做這麼多鋪墊。”
江怡:“...”
白妙妙就是遺傳她爸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桁見江怡不吭聲,他啞著嗓子:“我餓了,你先喂我點。”
“沒個正形。”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她懷疑,他八十歲也是這個德行。
原來真有人從年輕一直到老都不著調。
“我吃兩口怎麼了,關上門,又沒人看見。”白桁說著握著江怡的腰,往上托。
江怡掙紮著,怪不得一股漱口水的味道,他早就醒了,還洗了漱:“白桁,你別犯渾,快點起床。”
白桁不管那麼多,她年紀才多大,他如果不行,那還得了。
江怡本來是想給白桁打預防針的,結果這針打自己身上了...
白桁忙完已經八點了,天已經大亮了,江怡趴在床上:“白妙妙要是不講理,讓人打了,我可不護著她。”
白桁眯縫著眼睛,怎麼老提有人打白妙妙,那是她身上的肉,誰碰一下試試。
“你今天必須聽我的,你答應我的。”江怡感覺自己要累死了。
牛受不受得了不知道。
地反正不那麼肥沃了。
白桁穿好衣服,這話說的,他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江怡轉過頭看向白桁,灰色襯衫胸口位置鼓鼓的,外麵配著黑色馬甲,看樣子,他今天不打算出門了。
白桁拿起床頭櫃上的金框眼鏡戴上,本來就近視,現在不戴眼鏡不行了。
江怡將臉埋在了枕頭下,有人戴眼鏡斯斯文文的,有人就算戴了眼鏡,眼神裏的狠厲也不會消失。
“不許在臥室抽煙。”江怡悶聲道。
白桁叼著煙,手裏拿著打火機:“好,你先睡一會,等你醒了再一起吃早餐。”
江怡擺了擺手。
白桁出了臥室低下頭點了根煙,他現在抽的很少,江怡管的沒那麼厲害了。
“四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女仆說著看向白桁,低頭的時候臉有些紅。
奶奶退休,她來頂替,已經在白家幹了三年了,四爺真的很帥,雖然年紀比她父親還要大...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了。”白桁說完向客廳走去。
不管她什麼意思,看他的時候一臉嬌羞還臉紅,就不適合留在身邊了。
【最多月末大結局,麼呀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