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年氣得跳腳,指著陸寅憤而怒罵,“陸寅你裝什麼裝,你不認識我嗎?"

陸寅冷嗤,淡淡道,“不認識。”

“老子姓韓,韓年,曾任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史!去年八月,皇後突然拿著錦衣衛的令牌在湖安的錦衣衛據點尋我幫忙,有當時錦衣衛探子可以作證!”

錦泱很不耐煩,“有什麼證人,都一起進來。”

這次很快,一名年輕的男子身著錦衣衛衣袍進了大殿,“卑職叩見皇後娘娘。”

錦泱記得這個人,乃是當時跑腿的小廝,她攥著扶手,手背血管凸起,“好,你來說說,你見過本宮嗎?”

韓年出言譏諷,“皇後娘娘真是好算計!隔著好幾層簾子,誰能看得清?若是心裏沒鬼,就把簾子都撤了……”

陸寅重重一拍,“放肆!鳳顏豈是人人都能看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他又算個什麼東西!刑部尚書呢,滾出來,把殿前失儀藐視皇權要治個什麼罪說一遍!”

刑部尚書被點名,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但凡跟砍頭抄家挨邊的律法通通都說了一遍。

韓年自然不怕,他麵上依然不屑,“你這閹佞,就算殺了我又如何,我敢保證,不出明日,你與皇後通奸的事情一定會傳遍天下!”

“嗬,真是荒唐,那就請你來講講,閹佞的閹字怎麼解,這閹想生孩子該怎麼生?若是真有辦法,本座代表全東廠,全宮宦官感謝你!”

韓年被氣了個倒仰,“陸寅你少裝蒜,你根本就是個假太監!若你問心無愧,可敢驗明正身?”

陸寅掃一眼韓年,淡淡道,“何需那麼麻煩,不如你委屈一會兒,暫時做個恭桶,本座淨沒淨幹淨你不就知道了。”

說完,他起身,五指一抓,把韓年拎在手中,提溜著就要往偏殿走。

“你敢?!!你放開我!!”

陸寅卻道,“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呢。”

他聲音很輕,隻有兩人能聽清,韓年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直接炸了,“哈哈哈露餡了吧!就是你!是你把我丟進花樓裏做龜公受折磨的,不然你怎麼知道我被那些花娘欺辱,夜裏給她們接尿之事!”

陸寅突然停下來,手跟著一鬆,厭惡道,“你做龜公的?你惡心不惡心!”

韓年整個人都忘了反抗,他剛剛說了什麼?

錦泱這會兒愛死這樣的陸寅了,她恨不得跑下去抱著他狠狠親幾口!

韓年臉上猙獰盡顯,他突然往殿門口衝過去,拉起兩名縮在門口存在感極低的二人,“若我一人不夠證明,再加兩個呢?!”

錦泱望過去,遠遠的站著一位衣著破爛的老婦人和一名神情憔悴的男子。

前一位錦泱不認識,後一位正是她有孕時在湖安小院隱居的鄰居。

林永言。

韓年眼中閃爍著瘋狂,他拉扯著林永言往前,來到陸寅麵前,“你來瞧瞧,這人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曾短居在你家隔壁那名女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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