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調子便被定下來,玄鷹也也無話可說。
不過心裏卻在瘋狂咒罵鳳儀,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女子當家這種奇葩之事暫且不提,當街搶人怎的連點王法都沒有嗎!
不過此刻容不得他多想,那黃毛丫頭手裏捧著一團黑乎乎的鬼東西已經衝過來了,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放心吧哥哥,我不會塗太醜的。”
這些日子玄鷹當真是怕了這丫頭,一見她便下意識的想提腳遠遁,這人死心眼的很,怎麼就那麼想不開,非要粘著他這個死太監?
罵又罵不走,打又打不過,現在連跑都跑不了……
罷了,等這次回去,還是跟裴大人同去南荒好了。
思及此,玄鷹一臉悲壯的將臉往前一探,任命的閉上眼,口中卻狠厲的威脅道,“稍稍弄一弄就成,你這丫頭可別蹬鼻子上臉,小心……”
丫兒早就習慣他這張不饒人的刀子嘴,對其威脅非但一點不進耳不說,反倒還往下壓了壓他的肩膀,“低一點,塗不勻別怨我!”
玄鷹身量是瘦弱些,但個子卻不低,足足比丫兒要高上一頭有餘,聽見這話,他也隻能把高高的骨頭縮一縮,將臉送到丫兒麵前。
丫兒邊在玄鷹臉上塗著邊笑,“你瞧你,不過就是黑一點醜一點,一個大男人竟怕成這樣……”
玄鷹眯眼睜開一條縫隙散落些許自嘲,鼻翼輕嗤,“把我看做男子?你腦子被驢踢了?真以為我看不出你故意整我?真要說到容貌,幹爹如何?”
丫兒噎了一下,便沉默下來,直到將他的裝扮成一個其貌不揚的黑瘦少年後,才緩緩開口,“老爺有夫人在身邊,明眼一看便知事許了人家的,可你呢,真若被權貴盯上,因為區區個下人而得罪人麼,不過……”
“不過什麼?”玄鷹斜挑起眉。
丫兒笑了笑,“不過你也可委屈下,與我扮做夫妻,便也是許了人家的,男兒沒了貞潔,在鳳儀便不吃香了。”
玄鷹當即直起身子,把眼皮翻了一翻,“簡直荒謬!”
見鬼的男兒沒了貞潔?
這玩意能怎麼證明?
根本就是這丫頭還不死心……
玄鷹懶得理,邁開長腿便往前走。
丫兒則笑吟吟的追了上去,“我騙你這些做什麼,你在這裏待上幾日便全明白了。”
邊說著又往玄鷹下路瞄眼看,語氣揶揄,“說起來,你那點貞潔早沒了吧,也就是本姑娘念著舊日情分,換在鳳儀,你非得孤獨終老不可。”
原本那處便是禁忌,如今大咧咧被這丫頭盯著,玄鷹當真是窘迫非常。
他額間青筋亂跳,把身子微微躬了躬,咬著牙根擠出字句,“像我們這種人也沒打算能有終老,就不勞秦姑娘費心了!”
若他的背影沒有多餘的狼狽與落荒,丫兒便也信了。
而此時,卻多出一串清脆肆意的笑聲伴著車轍轆轆,朝鳳儀都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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