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囂張的走了以後,井上看著臉色鐵青的山下說道:
“會長,這個支那小子太猖狂了。
讓人跟上他悄悄的宰了他算了。”
山下搖了搖頭說道:“他開的車是馬丁上校的車。
這說明他和那個該死的武官的關係很好。
我們不能輕易動手,一定要好好的計劃一下。
要不然,一旦被馬丁發現是我們殺了他們的國民,一定會惹到大麻煩的。
現在,我們首先需要的是他的情報。
你馬上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我要知道他是誰,住在哪裏?有多少人?
還有,這兩天要多留一些高手在總部,準備隨時除掉這個支那人。
頂罪的人也要準備好,給他的補償可以高一些。
這次我們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能給他一分錢。
我們山下會,可丟不起那個臉。”
張旭東離開了山下會後就停下車把賀靜嫻從空間裏給帶了出來。
“小靜,你就不知道,山下次郎這個老王八可真能忍。
我以為能把他激怒,砸了這輛車呢。
誰知道這老小子硬是忍了下來,沒人動手。”
張旭東對賀靜嫻氣哼哼的說道。
“東哥,你確定是他了嗎?”
“八九不離十了,這家夥右手上沒有大拇指。”
“那你還不直接宰了他算了,還玩兒什麼玩兒?”
“宰他是一定要宰的,但是我們後麵還有事做。
不能為了宰他就讓我們馬上得離開這裏。
我今天激怒了他們,他們一定會想法除掉我的。
明天白天讓兄弟們再去他們那裏轉一轉。
多給他一些壓力,這樣他就會聚聚更多的人手。
咱們也好來個一網打盡,消滅更多的鬼子。
他們這些上過戰場的扶桑老兵,雙手都沾過咱們人的鮮血,哪個都死不足惜。”
“東哥,你計劃什麼時候動手。
咱們的安排一下,不能讓他們的人跑了。”
“明天晚上就動手。我和他們說後天還會去找事的。
他們明天怕是就會召集人手了。
咱們給他來個出其不意,明天晚上就辦了他。”
賀靜嫻和張旭東說完了正事兒,才注意到大阪市的街頭的景致。
“哎呦東哥,這扶桑的女人現在就穿這麼暴露了?
這小裙子都快成一步裙了。
那海報上的女人穿的更前衛。
那後背連個布條都沒有,她就那麼熱嗎?
東哥,你們這兩天可是大飽眼福了吧?”
張旭東眼睛注視著前方說道:
“在哪呢?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你看這大阪人走路都跟小跑似的。
這紅燈在他們眼裏就根本沒什麼用,說闖就闖。
我開著車隻怕撞著行人了,哪能分心看別的。”
“你可拉倒吧,你沒見這不管是行人還是車輛,
一見了你的車,都跟兔子見了獵狗似的亂躲。
還怕撞著行人,他們躲你還來不及呢。
你這是哪來的車,他們怎麼像躲瘟神似的躲著?”
張旭東笑了一下說道:“這是美麗國領事館的車,車牌和他們當地的不一樣。
老美的大兵在扶桑橫行慣了,讓這些扶桑平民是又恨又怕。
你看,連他們的警察見了我們闖紅燈,也把頭扭了過去裝作沒看到。”
“東哥,看樣子還拳頭大了就有理。
這無賴怕惡棍,扶桑人就是欠揍。
看人家美麗國把扶桑揍得多聽話,跟個三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