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張旭東想的那樣。
等白兵他們五個剛跑到兩撥人馬中間的時候,
賀靜嫻已經劈裏啪啦的撂倒了六七個矮倭瓜。
每一個人,賀靜嫻隻是給他們來了輕飄飄的一巴掌。
都沒敢使勁打,就讓他們趴地上不敢起來了。
這看著輕飄飄的小嫩巴掌,拍在身上可是真他媽的疼。
這小妞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咱還是趴在地上躲一躲吧。
這是什麼世道啊,當個黑社會還這麼難。
在賀靜嫻得放水下,白兵他們五個人,還是一人撈到了一個小混混暴揍了一頓。
然後又挨個把賀靜嫻打倒的混子揍了個二遍,總算是過了下手癮。
“東哥,這貨叫什麼赤井,是個副組長。
他交代說他們的會所就在前麵。
他們的野田組長現在就在會所裏。
在白兵他們痛揍那些混混的時候,賀靜嫻拖著一個家夥的衣領子回到了張旭東的跟前。
那個家夥雖然生被揍的生無可戀,但身上卻看不到任何腫傷。
“行啊丫頭,這揍人手法可是越來越熟練了啊。”
“這算啥,要不是我還想在他們身上榨出來一些油水,
早就把他整成老年癡呆了。
這家夥交代,他們野田組長當過關東軍的小隊長,家裏有點小錢。”
張旭東聽了賀靜嫻的話說道:
“那還等什麼,帶著這些倭瓜去找野田。
他們耽誤了我們的時間,破壞了大夥愉快的心情。
怎麼的也要給些誤工費和精神補償費。
你帶著白兵他們幾個去算賬吧。
好好的玩兒一玩兒,順便也讓他們幾個整些外快。
可要記住了,大白天的可不要弄死人了,其他的你們就隨便吧。
什麼搜光,砸光,扒拉光都能學一學。”
賀靜嫻聽了眼睛一亮,撂下手裏那貨就向吉普車跑去。
倒在地上的赤井聽得懂一些華語。
他激動的向張旭東用倭語嚷道:
“你們怎麼不遵守規矩?你們這是打劫,你們太過分了,我要報警。”
張旭東被這貨的話氣的樂著問道:
“你他娘的還要臉不要了?
一個黑社會被揍了還要找警察?有你這麼做黑社會的沒有?
規矩?打你們這些黑社會還要什麼規矩?
沒打死你們就已經是你們的幸運了,還提什麼規矩?”
赤井聽了著急的說道:“我們黑社會之間拚鬥,一般的就是以恐嚇為主。
很少鬧出人命和趕盡殺絕的。
因為做的過分了,警察是誰也饒不了的。”
張旭東搖了搖頭說道:“很遺憾,我們不是黑社會。
我們隻是一些遊客,在遭到了黑社會得搶劫後進行自衛罷了。
所以,今天留財還是留命,就看你們的選擇和他們幾個心情了。”
說話間賀靜嫻開著吉普車過來了。
她從車上拿出繩子,讓白兵幾個把這十幾個黑社會會成員綁成了三串,都拴在了吉普車後麵。
“東哥,你就在這等著瞧好吧。
我一定會把他們榨的一毛錢都不剩的。”
說完賀靜嫻就開著吉普車,後麵拖著三串兒倭瓜向野田會所駛去。
白兵幾個人聽了張旭東的吩咐,也興奮的一路揣著那些個混混跟著去了。
這跟著老板來扶桑還真是對了。
能打人解恨還帶著能發財,又不用有良心上的不安,這好機會可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