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麵對內部的瘟疫傳播,還要對麵外部黑暗生物的入侵。
“沒有藥,兩年前曾爆發過一次……留下了2000具遺體。”
“也就是說病菌留了下來?”荷馬疑惑道。
“封鎖,噴火器。”蘇夢帆把自己那張模糊不清的臉轉向荷馬。
“沒有其他方法。哪怕是隻有一個人漏網……所有人都完了。
是,亨特編出了關於匪徒的謊言。要不然伊斯托明是不會允許我們殺死所有感染者的,在亨特看來他太仁慈了。”
“會不會有人已經獲得了免疫?”荷馬膽怯地說,想到了自己,心中有些僥幸。
“如果那裏還有健康人,我……你說……要是他們還能救得過來怎麼辦?”
“沒有免疫,沒有抗體。所有接觸者都會被感染,那裏沒有健康的人,隻有生命力更頑強的人,他們活得越久,受到的折磨越多。相信我……他們需要我來……需要我來幫助他們結束生命。”
“你又能從中獲得什麼好處?亨特到底許諾你了什麼,值得你去這樣做。這樣的做法即使是放在現在這個處境也是不人道的。”老頭為以防萬一,離病床遠了一些。
蘇夢帆疲憊地合上眼睛——荷馬再一次發現他有一隻眼睛,在變了形的那半邊臉上的眼睛,是無法完全閉上的。
荷馬等著蘇夢帆的回答,他要是遲遲沒有動靜,荷馬就要出去叫醫生。
然後,他聽到了蘇夢帆那從牙縫中擠出的緩慢、零散的句子,好像是催眠師在無限遙遠的過去尋找到的被遺失的記憶!
“我應該怎麼做,我要保護人們,排除所有的危險。我隻是為了這個,我也隻能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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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刀沒有?
他能不能猜到這刀是她放在那兒的?
她能不能從他那兒得到承諾?
她在走廊裏飛奔,驅趕著揮之不去的思緒,她並不知道要對他說些什麼……
多麼遺憾,他在她不在身邊的時刻醒了過來!
薩莎在門檻處聽到了蘇夢帆與荷馬的全部對話——她值在那裏,當他們談到縱火殺人的時候,她嚇得躲閃開來。
當然,她不能完全明白他們的談話,也不需要明白。
因為最重要的內容,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她已經聽到了,她不想再在門口等下去,於是她用力敲了敲門。
荷馬抬頭看向蘇夢帆,臉上籠罩的是無盡的絕望。
然後微微移動了一下,好像他也被注射了安定針,他瞳孔裏的燈撚已被人撚滅。
他無意識地朝薩莎點了點頭,好像上了絞刑架的人被猛地拉進了繩子。
女孩坐在被坐熱了的板凳邊緣,半咬著嘴唇,像即將踏入一條未知的隧道一樣屏住呼吸。
“你喜歡我的刀嗎?”
“刀?”蘇夢帆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了那把黑色的刀。
他伸手碰了碰,入手便是一片清涼。
用那支還能動彈的手指狠狠的,朝刀麵上彈了一下。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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