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那個又黑又壯的兒子端著碗,討好地過來喂飯,李惠“呸”地一口將飯吐在他臉上,他也不生氣,反而嘿嘿地笑了。那個略微瘦弱的兒子呆呆地望著兩人,嘴巴忘記了咀嚼,眼裏豔羨得幾乎要冒出火來。老太婆白了他一眼,輕輕地說:“吃你的飯,今天別跟你哥爭,到了下個星期,她自然是你的!”
這句話雖然話音不高,落在李惠的耳朵裏,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她這才明白,老太婆居然想讓她輪流做兩個兒子的女人!她暗暗下定決心,就算是拚了命,也不能讓兩人髒了自己的身子!有了這個信念,她故意裝得乖巧了些,順從地吃了一大碗飯。
大兒子抱著李惠進房時,老太婆自顧自地收拾碗筷去了廚房。李惠掉頭朝小兒子投去求救的目光,小兒子也正在偷看她,兩道目光撞在一處,小兒子不覺心頭大震,胸口如遭了雷擊一般。眼看哥哥抱著可意的女人進房去了,他心如刀絞,滿嘴鋼牙咬得咯吱直響。
大兒子用手肘帶上門,大步奔到床前,“卟嗵”的一聲,將李惠扔到肮髒的破木床上,他呼吸粗重,兩眼紅赤地望著李惠起伏的胸脯,“嗷”的叫了一聲,猛地向李惠撲去!
小兒子端著飯碗站在門口偷聽。他不時提起右腳,似乎想破門而入,試了幾次,還是不敢,他又回頭將飯碗重重擱在桌上,無頭蒼蠅般在外屋團團亂轉。這時,小兒子聽到了哥哥那一聲野獸般的嚎叫,他突然咆哮著衝了過去,“嘭”的一腳踹開了房門!
此時,大兒子剛剛撕開李惠的上衣,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晶瑩剔透的女兒胸懷上肆虐著!小兒子虎吼著撲了上來,一把將哥哥推倒在地,兄弟倆扭打著滾在一起。
“小黑,你瘋了嗎?你忘了娘剛才說的話了嗎?”哥哥質問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喜歡她,我不許你碰她!誰也不能碰她!”小黑說完,一拳砸在哥哥鼻梁上,立刻,一股熱血湧了出來!
看到自己見了紅,“哥哥”也禁不住紅了眼,他慘叫著回敬了弟弟兩拳,小黑也不甘示弱,兩個人拳來拳往,打了熱火朝天!
“這是怎麼啦?啊?你們這兩個孽障,你們是不是要氣死我呀?明明和你們說的好好的,一人一個星期,生下娃兒大家一起帶,你們怎麼就不能安生呢?你們可是親兄弟啊,要是誰有個好歹,讓我死了怎麼向你們的爹交待呀!”老太婆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進來。她手裏拿著棍子,邊罵邊發狂地在兄弟倆身上抽打著。兩個兒子一時都愣住了,他們都停了手,任憑老娘手裏的棍棒雨點般落在自己身上,卻忘了去遮擋。
李惠手腳的繩子已經解開,但是由於被捆得太久,四肢全都麻木了,一時動彈不得。她眼睜睜望著娘兒仨在自己眼前鬧騰,卻起不了身,心裏隻是一遍遍地祈求佛祖保佑。
幸好經過這一鬧,老太婆怕兩個兒子出事,不敢再讓哪個先得手,當晚便讓李惠陪了她睡,兄弟倆上前又將李惠捆住,悻悻然出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