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考到了這個證書,明家的人也不敢隨便拿捏她,她也是有了自己的生存手段,到時候也根本不需要在蘇銘恩那裏做了,直接自己開店也沒有問題。

將來再厲害點將高級治愈師給考了,以後一百來年的人生也基本是躺贏了,雖然不可能和他這麼富有,但是養活他還是沒問題的。

是以,溫司堯雖然有些哀怨,可還是沒說什麼,而是讓她專心複習,還擔任導師的角色教她去做題,每次結束之後她也會給他一點小甜點嚐一嚐,日子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

隻是,今天他沒能在書房裏找到她,書房裏空蕩蕩的,可是桌子上的茶還熱著,可能是剛出去沒多久。

“梔梔你不在?”溫司堯沒能在書房裏感受到她的精神力,隻能出去別的地方尋找她。

兩人回來之後已經是在同一個臥室裏休息了,事實上在中轉星的時候也是在同一個臥室裏了,溫司堯在依賴期間無法得到她的安撫以至於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不僅晚上看不見她無法入眠,甚至是渾身都好像是被螞蟻一遍遍爬過那般,又痛又癢又渴望,儼然是成了信息素的囚徒。

這中後遺症無法用藥物治療,隻能靠伴侶給予的安全感去治療,逐步改善,不然就這般一直下去,他的身體也會被耗光。

是以,就算他沒有明確說出來,明梔也好像是感覺到了,主動與他一個房間入眠,並且每晚都釋放出信息素安撫他,讓他入睡。

溫司堯覺得自己也實在是羞赧和愧疚,他的小alpha總是為他著想,而他卻不然,總是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之前還讓她不要接近自己,也實在是慚愧。

“梔梔,你是不是在這裏?”

他來到了臥室找她,剛打開門便看見一大幅潔白到讓人無法不起遐想的脊背呈現在自己麵前,裏麵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來,他便一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心跳還莫名加速,有一中難以言喻的渴求湧上心頭。

事實上,兩人睡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做?又不是柏拉圖式的愛情。隻是每次到了最後一步都沒有繼續進行下去而已,始終還是有所節製的,可是每次看她忍得這麼辛苦他其實也是不忍。

所以很多時候還是通過別的方法幫她解決。

然後……唔,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還算是突飛猛進了,他也算是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小alpha非同尋常的尺寸,隻是每每想起總是會有些麵熱。

而剛剛……剛剛他打開門的瞬間看到的是什麼?

她、她好像是穿著一套特別性感的……情、趣內衣……她這樣子是要勾引他嗎?

都、都老夫老妻了……還勾引什麼的啊?

溫司堯心裏臉紅紅地想著,然後不等他想完,麵前的門突然打開,明梔的俏臉從裏麵露了出來,他也完整地看到了她身上的全貌。

血液頓時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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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穿成這樣了?”

溫司堯看著她身上幾乎都不算穿上衣服格外嫵媚性感的模樣,覺得不僅血液上湧,就連鼻子都熱了,連忙將她推了進去,不讓她露麵。

“殿下……這不是你安排讓我穿的嗎?”明梔身上就穿了薄薄又性感的底衣褲,肌膚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之下依然泛著瓷白的光澤,讓人看著就燙眼,不想去褻瀆可又忍不住去褻瀆。

溫司堯就是這般矛盾,明明兩人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過,很多時候都坦誠相對了,可是到了這樣清醒又混沌的時刻,他竟然是無法和她好好相處。

也實在是太慫了。

“我……我沒有,你趕緊將衣服穿上。”溫司堯受不住她這般無聲的誘惑,尤其是她這般穿根本就相當於沒穿,頭頂上還戴了一雙狐狸耳朵,身後還有一條半長的雪白尾巴,完完全全就是……角色誘惑,他禁不住在想如果她真的是獸人,會不會更加可愛?

畢竟她現在就非常可愛了,可愛到了極點。

他說著已經是拿了旁邊的浴袍從身後包裹住了她,溫香軟玉入懷更加讓人舍不得放棄。

溫司堯深呼吸一口氣還是選擇縱容自己,將她牢牢摟入懷裏,薄唇蹭在她的脖頸側,感受著她身上信息素的氣息。

“梔梔這樣穿是真的想將自己給我嗎?”溫司堯緩慢吻她的脖頸,軟聲說道,一隻手還是忍不住去rua她的狐狸尾巴。

理所當然不是普通的狐狸尾巴了,而是植入了傳感係統逼真的神經傳遞,也就是說明梔即使是純人類,但是也是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被rua尾巴時候不一樣的感受。

果然,溫司堯一rua她的尾巴她渾身就軟了,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回頭去看他,聲音都嬌軟了幾分,“嬌嬌你壞壞。”

“不準叫我嬌嬌。”溫司堯一聽見這個稱呼立即惱羞成怒了,忍不住在她的脖頸上磨牙。

“為什麼?你的家人都能叫,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家人了?”明梔狀似疑惑地看著他,有些不解。

“總之就不能叫。”溫司堯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眼睛都紅了幾分。

“唔——那叫你嬌花好不好?”明梔被他親得透不過氣來,掙紮著換了個方向去叫他。

“那也不行!”溫司堯一聽這個外號是覺得更加艱難了。

“……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明明你就是一朵嬌嬌的紅花,還不讓人叫了?”

溫司堯:……[嬌嬌是就算了,還嬌嬌的紅花,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大紅大紫嗎?]

他肅著一張臉看她,眼裏的意思是十分堅決了,怎麼樣都不想接受這個稱呼。

明梔卻不管,也有些鬧別扭了,掙脫開他的懷抱,“不讓叫你就放開我,今晚不要和我睡了。”

“怎麼能這樣的。”溫司堯震驚了,似乎難以置信她因為這個事兒而不要自己。

“怎麼不能?你的家人都能這樣叫了,我都快和你結婚了,叫你‘嬌嬌’還不行了?”

溫司堯:……[我不讓你叫,你硬是叫,我也奈不了你何啊。]

明梔自然是能聽見他的心聲的,立即回身摟住他的脖頸甜甜地叫了他好幾聲,“嬌嬌嬌嬌嬌嬌小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