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殷的好意李墨自是明白,隻是一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所以任白殷如何勸說,李墨都堅持不願入朝為官,隻願繼續做那份很有‘前途’的工作——開封府衙役。
無奈,白殷哀歎一聲,隻好表麵上裝作答應了李墨。心中卻想:無論如何也要給自己這個女婿撈個官做做。
白殷這麼執著於讓李墨做官,倒不是他有多無私。他這麼做自然是在為自己和白家打算。
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政治總是拉幫結派,朝堂上總是互分集團的。一個人想要仕途長久,一個家族想要興盛不衰,一個人地拚鬥是不能的。白殷拉攏李墨入朝,自然是想在朝堂上多一個盟友,白家裏多一個頂梁柱。而且李墨為白殷的女婿,在別人眼中李墨必然是深深的刻著白家地烙印,這樣的一個人作為白殷的盟友是再合適不過了。
五月的天已經有些微熱,各國的使節團陸陸續續的到達了汴京。
大宋的‘兄弟友邦’遼國這次派來吊唁使節是以,翰林學士、禮部侍郎邢抱樸為首的多人團隊。
而吐藩就簡單了許多,隻派來了國師塔瑪讚和三王子烏爾卡,以及寥寥幾名隨從。
大宋的忠實番邦大理,以及周邊諸國,皆是派來了不大不小的團隊,但讓人奇怪的是,這次的多國吊唁團隊中,多了一個身份特別的使節,西夏李元昊。
此時的西夏尚未獨立於大宋之外,而這次李元昊加入多國吊唁使節團,就頗有點耐人尋味了。
當然諸如白殷這樣的老政客,一眼就能瞧出其中的貓膩。無不是西夏有了不臣之心,加之真宗仙逝,仁宗趙禎年幼,尚不能理國,這次前來明著吊唁先帝,實則是給仁宗一個下馬威,欺他年幼。
不過這些國與國之間的明拳暗腳卻與李墨無關。現在的李墨日子過得悠閑。由於李墨以和白采凝落實了關係,白殷也不像先前一般軟禁李墨,而是大大方方的讓李墨回到了開封府衙。
孟三、劉讓見李墨回到開封府心裏甚是驚奇,他們還以為李墨和白采凝成婚後,應該順著嶽丈往上爬呢!怎麼會又回到開封府繼續做這衙役呢?
李墨笑了笑並未為孟三、劉讓解惑。
孟三、劉讓也不多問,轉而恭喜李墨新婚。說著又嘿嘿蕩笑道:“李兄弟多日未來府衙報道,想來是新婚滋味甜蜜。不過這數日纏mian於家中,也難免味乏,這樣吧!今天我兄弟二人請你上浮華樓換換味道,算是慶賀兄弟新婚。”
李墨啞然,這兩個渾人,有為別人慶婚,而帶別人去青樓開葷的麼?
“呃……,還是算了吧!”李墨拒絕道。
“算了?李兄弟咱們大老爺們兒哪有不去逛要窯子的!嗯?你不會是才成親就惹上個懼內的毛病吧?這可不行,咱老爺們兒咋能讓一個娘們兒騎在頭上呢?走!走!走!別怕!要是弟妹知曉了,叫他尋我孟三來說事。”孟三不理李墨的拒絕,硬是拉著李墨到了浮華樓。
一進浮華樓,老鴇就扭著腰肢上前道:“喲!孟爺!劉爺!可有些時日沒見著你們了,都想死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