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覲從小到大就沒做過木匠,這一早回來,被邢夏折騰的做這做那。
關鍵他還真做了。
看著樹枝下簡陋不已的秋千,語氣嫌棄,“就這玩意,有什麼好玩的。”
邢夏已經習慣了他時常的陰陽怪氣和冷嘲熱諷,笑嘻嘻的站在秋千後邊,“你坐上來,我推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席年覲看著這“弱不禁風”的秋千,嗤笑道,“它連你的體重都未必承受的住。”
他看她是想摔他,恩將仇報的小沒良心。
“怎麼可能!”邢夏雙眉一挑,“我又不胖,我那麼輕!”
說完,她還摸了下自己的腰,念叨著,“多瘦呀。”
席年覲不自覺的低頭跟著她看,看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腦海裏莫名的回想著剛剛抱她的觸感,摸著沒有一點兒贅肉。
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席年覲驀地撇開視線,語氣依舊冷淡,“自己玩吧。”
他沒看她,轉身回去。
“謝謝老席。”邢夏衝著他的背影歡快的道。
席年覲麵上毫無反應,心底卻莫名的湧動幾分小欣喜。
算她還有點良心!
邢夏坐在秋千上自娛自樂,抓著繩子騰起腿蕩了半個小時還沒膩。
席年覲在客廳等了許久,見她遲遲未回,起身往窗外看去,見她還在玩!喵喵尒説
“你不暈嗎?”席年覲忍無可忍的問,他都坐老半天了。
聽到他的聲音,邢夏聞聲看去,還笑嗬嗬的朝他招手,一臉認真的回,“不暈,就是有點餓。”
“進來。”席年覲眉梢微動,出聲道。
邢夏睜眼睛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滿臉嚴肅的,看在他幫她的份上,起身進去。
“要吃飯嗎?我去煮。”邢夏進去後大方的問。
席年覲想到她煮的麵條,陰影太重,“不需要。”
頓了下,他補了句,“你做的什麼時候能吃再叫我。”
他最不會委屈的就是自己了,反正難吃,他絕對不吃。
邢夏鼓了鼓臉,“那我煮自己的,哼。”
席年覲開口道,“坐下,不用你煮,訂了餐。”
聞言,邢夏臉色一喜,心滿意足的在他麵前坐下,“早說嘛。”
看著她得了便宜才賣乖的模樣,席年覲看破不說破。
他想起正事,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簽頂升了?”
邢夏神情一動,“嗯,你怎麼知道?”
席年覲:“……”
“你是覺得我消息很滯後?”
他不問,她還不打算說一下?
邢夏抿了抿唇,靠著沙發坐著,漫不經心的道,“我是覺得你沒必要知道。”
這話比席年覲心想的更加刺耳。
“我怎麼就沒必要了?”席年覲口吻不加掩飾的不滿。
邢夏麵色平靜的反問,“你知道了又怎樣?”
下一秒,她補了句,“我是欠你錢,隻會還你錢,又不會分你錢。”
席年覲:“……”
她一句話真是頂在他肺管上,他的臉色倏地一繃,眼底迸發出冷意。
邢夏覺得她在實話實話,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發什麼脾氣,氣勢也陡然起來,“瞪我幹什麼?你不願意簽我的,難道還不準我簽別家?你哪學來的霸道行為?”
“你這不是霸道了,是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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