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他半天解不開扣子, 想要幫幫他,但我剛把手伸到衣領處,就被他抓住了, 他終於睜眼看我:“我自己來。”
嘿,他一副被逼的良家婦男的模樣。喝醉了酒還防備的這麼嚴實, 真是的!
我把門給他帶上:“有事喊我啊!”
雖然是帶上門了,但是我隔了一會兒後偷偷拉開門看了下,真不是我想看啥, 我是怕他泡在裏麵睡著了,結果正好對上他的眼睛:“你偷看我?”
他可能還能自理, 但是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 說的話挺可愛的,我看著他笑:“我能看到你什麼?就看了一池泡泡, 你一會兒要記得衝幹淨啊。”
他朝我擺了下手:“出去!”
我立刻給他帶上門了, 小瑾也關心的問:“爸爸,盛叔叔沒事吧。”
我搖了下頭,給他脫衣服:“小瑾,你先睡覺吧,今天已經很晚了。”
小瑾搖了下頭:“我等盛叔叔出來再睡。”
我看了一眼洗手間的門, 點了下頭:“那也好, 你在這裏看著盛叔叔, 有什麼事就喊我,我去看看你你振東叔叔, 看看他睡哪兒去了。”
小瑾疑惑了下:“他不睡床睡哪兒啊?”
我嗬嗬了聲:“我去看看回來跟你說。”
反正他哪兒都能睡, 除了床上。
我去一看,果然如此,張振東不再床上, 他已經吐完了,直接睡在了浴缸裏,浴缸裏一點兒水都沒有。
他這是幹洗啊。
我使勁晃他:“張振東,你幹洗完了,自己爬出來吧。”
張振東被我晃的迷迷糊糊的:“我……洗完了?”
我嗯了聲:“來,出來吧。”
反正張振東沒有盛蘊那麼潔癖,果然張振東聽著我的話往外爬,爬了好幾次都出不來,最後還是我把他拖出來,扛到床上的。
他真是跟豬似的,醉的時候尤其沉,我的右胳膊都快要脫臼了,我揉著我的肩膀想,想幸虧我長的高大威猛、結實有力,而且這些日子天天幹體力活,手臂肌肉都練出來了,要不還真扛不動!
我胳膊抬不動了,憤憤的用腳踢了下他:“自己翻個身!行了,不是往那翻
!”別再翻地上,我又咬著後槽牙給他翻了個,衣服就給他拽下了外套,其他的就算了,我怕我給他脫光了,他明天早上說我耍流氓,這家夥上次說讓我這個離婚的人離他遠點兒的話我還記得!我也是挺記仇的。
等盛蘊來給他脫吧,如果他還能清醒的話。
我把盛蘊床上的被子給放到床角,想著等一會兒他來了,直接給他蓋上被子。
結果我回去一看,盛蘊躺在我床上睡了,他摟著小瑾睡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仿佛床是他的,小瑾也是他的。小瑾枕在他胳膊窩下,卷在他懷裏睡,我有一瞬間都非常吃醋。
我想我真是連小瑾都不如啊。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緩緩上前,我怕吵醒他們兩個,他們兩個睡的太甜了,我坐在小瑾的床邊戳了下小瑾的臉,小瑾都沒有動,他看樣子是真睡著了。
我戳完了小瑾,又在盛蘊臉上畫了個圈,我沒有碰到他臉,所以他睡的很安穩,真的醉極了,頭發沒吹幹就睡了。我找出吹風機調到最低音量給他把頭發吹了下,雖然這麼吹沒有什麼發型可言,但總比不吹好啊,他的發量太多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幹。
我吹了一邊,他都沒有醒,除了眉頭微微皺著不耐煩外,沒有睜開眼,於是我就大著膽子把他腦袋移了下,把另一邊也吹完了。
吹完後,我就沒有再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了,除了偷了一個晚安吻外,啥也沒幹,我另外抱了床被子到旁邊的沙發上睡了。
大半夜的我也沒有再去開一間房,我想著半夜還能給他們兩個蓋蓋被子倒杯水的,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啊。
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發現我是睡在床上的,麵前是小瑾的臉,我眨了下眼一時間沒有敢動,因為我身後還有個人呢,我的屁股上還頂著個東西呢。我看了一眼搭在被子上的手笑了下,盛蘊要是知道他大早上對著我這樣是種什麼心情啊?
他平時克製的可好了,寧願咬我都不肯跟我幹到底。
所以他現在是沒有睡醒,大早上的自然反應。
我一動不動,我沒有什麼想法,我就是純粹的舍不得,咳,我覺
得我的臉燒起來了,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對我幹,但是我知道我是窩在他懷裏的。
我看著另一個被窩裏的小瑾想,幸好沒有跟小瑾一個被子,要不怎麼有臉見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