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路漾疑惑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他是剛搬到我家對麵的鄰居。”
白子慎的心剛放下來又猛地提了起來。
“他住你家對麵?”語調不可抑製地提了起來。
那人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誰知道他搬到漾漾對門是不是人為的巧合。
對上路漾清冷夾雜著疑惑的目光,白子慎連忙收斂起臉上猙獰的表情,暗暗地又把任瑾瑜記了一筆。
“沒事沒事,你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孩子獨居,最好不要輕易讓陌生人進門。”他語氣放軟。
“而且有些男人他長得人模狗樣,實則是個衣冠禽獸,最喜歡對女孩子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他暗指此刻還呆在路漾家裏的任瑾瑜。
路漾不明白為什麼今天遇到的兩個男生都在給她科普獨住的安全問題。
看著麵前年齡似乎很小,眉眼精致又凶狠,還一臉嚴肅地絮絮叨叨的男孩,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你、你還笑!”意識到自己在她麵前好像個老父親一樣嘮叨的傻樣,他故意壓低了眉眼,顯得更加凶,說話卻結結巴巴。
“你知不知道……”他突然俯下身來,一雙灰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女孩紅潤的唇,如同一頭餓極的狼。
“他會狠狠地欺負你、狠狠地親你這張說話的小嘴,任憑你哭泣求饒都不會放過你。”
他眸色漸深,吞咽著喉嚨“你不害怕嗎?”
路漾搖了搖頭笑“你小小年紀在想什麼呢?好啦,今天辛苦你了,回去吧。”
白子慎站直身體,濃密的睫毛被頭頂燈光投影在下眼瞼處,顯得有些頹喪。
“下次修水管也找我啊?”他突然恢複了往常桀驁張揚的模樣,他勾著唇笑,一臉少年氣。
“電話號碼*************,給你。下次打折。”
少年的背影挺拔而張揚,直到他消失到拐角,少年可以釋放的荷爾蒙似乎還留在原地。
*
“瑾瑜啊……”女人哽咽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裏傳來,斷斷續續,帶著無法釋懷的傷心。
“你現在在哪……星寧他……對……又犯了……好……在房間。”
掛了電話,任瑾瑜驅車開往任家老宅,他握著方向盤的力道很大,指尖幾乎都看不見血色。
半個小時後,任瑾瑜一身黑色西裝,踏著皮鞋走進大門。
任家十幾人,幾乎所有人都在大廳。
白大褂的年輕男子被他們圍在中間,他們臉上都帶著憂心忡忡的表情,你一眼我一語地聞著男子問題。
年輕男子見到任瑾瑜,像是見到了救星,擠開人群朝他走來。
他也是一臉擔憂地對任瑾瑜搖了搖頭。
裴叢,是他大學輔修心理學的同學,當年他毫不猶豫地輔修了心理學專業。
任瑾瑜對著其它人點點頭,徑直走向二樓。
二樓不同於其它地方,這裏很空曠,也很安靜,沒有一個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