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有何吩咐?”
“把他押上馬車,我要趕去揚城。”
“是!”
不多時,馬車備好。
白浪帶著幾個人,把周遠銘抬出去。
他趁機環視四周,他的人不見半個,不遠處的人站得整整齊齊,遙遙望來,目光平靜,根本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
周遠銘心中驚駭,明明就這麼短的時間,連一個時辰都不到,他的處境就是翻天覆地。
這究竟怎麼回事?
封天極和南昭雪從大帳裏出來,對白浪道:“這裏的事務就暫時交給你。
那輛失蹤的船先不找,把人都叫回來。”
白浪不多問一句,點頭照辦:“是。”
封天極讓馬車先走,他和南昭雪到僻靜處,又易容成落英的模樣。
南昭雪吹一聲哨,等候消息的百勝百戰等人從樹林裏出來。
一切辦妥,他們馬不停蹄,立即趕回揚城。
周遠銘在車裏,驚恐地發現,他真的動不了,之前在大帳裏的時候,雙腿動不了,其它部位還能控製。
但是現在,連轉個頭都有點費勁。
靠著車窗,斜斜歪歪地坐著,想換個姿勢都不行。
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輕易認輸,等回到揚城,一定要想辦法。
事情還沒有到最快的地步,一定還會有轉機。
一定會。
一路進揚城,馬車路過一家酒樓時,周遠銘看到在路邊的一輛馬車。
他頓時摒住呼吸,咬緊牙拚盡全身力氣摸出一塊碎銀,對準那輛馬車扔出去。
平平無奇的動作,平時易如反掌,此時做起來卻猶如登天。
好在,碎銀扔出去,扔到那輛馬車上。
“咚”一聲微響。
車裏的人聽到動靜,挑車簾往外看看,看到馬車過去。
像是漕幫的。
看著馬車遠去,車裏的人擰眉沉思。
封天極和南昭雪帶周遠銘回到住處,命人把周遠銘抬下去。
時遷還在,和玉空大師閑聊,聽說南昭雪回來了,趕緊過來見禮。
“主子,王爺,你們回來了,辛苦了,吃飯了沒?廚房一直備著。”
南昭雪還真有點餓了:“好,那就擺上來吧,連吃邊說。”
飯擺上,時遷在一旁陪著說話,介紹從賭坊回來之後的情況。
“知府還在賭坊,大掌櫃不知去向,賭坊裏的人上上下下都沒有見過他。
不過,賬本和錢庫裏的錢,知府倒是保管得很好。
沒看出來,他之前瞧上去老邁昏庸的,辦事倒挺精明。”
封天極語喧嘲諷:“他怎麼說也是知府,官場沉浮這麼多年,老邁是真,昏庸卻是未必。
就讓他去辦,在揚城順風順水這麼多年,也該為揚城做點貢獻。”
“崔夫人怎麼樣?”南昭雪問。
“她,挺生氣的,醒了之後發了一通脾氣,不吃也不喝,還把碗和茶盞打碎了。”
南昭雪略一思索:“不吃就由她,反正受罪的是她不是別人。安排一下,稍後我去見見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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