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平淡生活(1 / 2)

在袁瑩回雲南的這段日子裏,楊文治的房間簡單地裝修了一下房間——刷上了新的石灰水,天花板也換成了膠板,原來的單人床換成了雙人床。雖然也不見得比袁瑩的出租屋好多少,但卻有著一種溫馨的感覺.

其實楊文治的父母本來想在裏裏外外貼上喜字的,但楊文治死活就是不同意.

為了避免上一次沒帶睡衣的尷尬,袁瑩特地給楊文治買了一套睡衣.當袁瑩把睡衣遞給楊文治時,楊文治的心著實溫暖了一下.看得出,睡衣已經讓袁瑩洗過一次了,長那麼大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為了自己洗衣服.袁瑩將睡衣和她的貼身衣物放在一起,多少沾染了一些體香.趁袁瑩在整理衣物時,楊文治小心地嗅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陶醉於袁瑩的體香中.

作為媳婦,袁瑩承擔起了家中的飯食.由於在家的時候,也常常是自己照顧自己,所以做起飯來現得似乎比母親還要純熟.當一家三口嚐到袁瑩的手藝時,菜肴的美味刺激味蕾,讓一家產生了一種平日裏感受不到的愉悅.因為母親不善廚藝,所以盡管在口味上還有些不適應,但袁瑩的手藝已經得到了一家人的肯定.

夜晚,四個人坐在客廳中看電視.當楊文治看著袁瑩輕輕地握著母親早已皺起的雙手.不知為何,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得而複失的感覺.他覺得袁瑩並沒有離得自己更近,反而正漸漸地遠離自己,慢慢地從自己的生活中離去.

袁瑩洗完澡換上睡衣,看到楊文治早已換好睡衣坐躺在床上,看著雜誌.這種日子還要再過一段時間,直到袁瑩在新廠的宿舍分下為止.袁瑩事先和楊文治商量好,她並不太介意兩個人一起睡.但楊文治則在懷疑自己是否有那個定力不被身旁的美女惹向犯罪的邊緣.

當袁瑩躺下的時候,楊文治有意地挪開身子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盡管他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但袁瑩所散發出來的女人香還是讓他神迷意亂.他背對著袁瑩側臥,緊緊地抱住被子,以控製自己不會做出侵犯她的舉動.不止一次,楊文治想立即轉過身緊緊地摟住袁瑩,但他對於袁瑩的尊重還是戰勝了他的衝動.

袁瑩對於楊文治當然還是有所擔心,擔心他會不會揭下麵具露出猙獰的臉孔.她轉過身,背對著楊文治,也一樣緊緊地抱著被子.兩人又一樣忐忑不安地過了一夜.

當楊文治睡醒時,他不禁嚇了一跳.他發現袁瑩正枕著自己的胳膊,右掌撫在自己的臉上,而自己則樓著袁瑩的腰.他趕緊檢查了一下衣服,又回憶了一下剛才做的夢,在確認自己沒有夢到什麼不該夢的東西後,還是有些心慌慌地接受了自己沒做出什麼越軌的事來.

他的右臂早已是麻木不堪,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能.他很想把手給抽出來,可又怕驚動了袁瑩.當袁瑩悠悠轉醒的時候,楊文治趕緊抽出手臂.還沒等袁瑩明白是怎麼回事,楊文治便已走出了房門。

由於右手完全動不了,他隻好僅靠左手刷牙、洗臉。看著兒子像個殘疾人一樣洗漱,父親不由得搖了搖頭,“哎——,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弄到手都折了,隻不過媳婦離開了幾天而已嘛!”

楊文治聽罷,嘴裏的泡沫噴了一地......為什麼父親的思想總那麼歪?

下班的時候,楊文治方才想起已經很就沒有進到棋社了,將車頭一轉,駛向了棋社。進到棋社後,他一直想尋找到那個曾經戰勝他的老頭,但在棋社找了許久也是沒有找到。無奈下,他隻好先和一個水平較高的棋友先下起來。

自從忙於和袁瑩的婚事後,他的棋藝不免多少有些生疏。與上一次充滿戾氣殺得昏天暗地不同,雖然棋風的殺氣已經減了了不少,但每一步思考得更為細致——常常在不知不覺中就推到了7、8步之後的棋招。棋友的棋力還沒到那個程度,下到中盤隻好投子認負。不過即便如此,當楊文治抬頭看鍾時,才發覺已是晚上9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