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笑著的臉突然一冷,“那我們就來個局外局。”
他淡淡看了看其他人,“我和白龍來個局外對賭,局內的局不變,局外的局,我們自負。”
他冷冷道,“錢,不能拿桌上的錢,由我們自己出,你敢嗎?”
我漠然地看向他,說道,“可以。”
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奔馳車的車鑰匙,“你贏了,樓下這輛價值三十萬的車歸你了,你有錢嗎?”
我搖頭,“除了賭桌上的錢,沒有其他錢。”
他切一聲,突然,眼中射出一股凶光,“早該知道你是個窮逼,如果你輸了,你就留下一根指頭。”
我臉一冷,已明白黃毛為什麼這樣做了。
應該是他認出了我。
否則不會如此狠毒,直接要我手指。
或者,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或者是恨我攪了他們這個局。
總之,新仇舊恨,是得一起報了。
我漠然地搖搖頭,“你那車,我沒興趣,而我的手指,你賭不起。”
他的確有勝算的機會。
雖然他的牌隻有16點,但接下來他會拿到一張5。
所以,他第三張牌拿到手上之後,是21點。
他從牌序中知道我的牌是18點,如果要牌,接下來是張7,會爆牌,如果不要牌,隻有18點。
我毫無贏的機會。
如果爆牌,我局內要賠幾十萬,局外還要賠。
如果不要牌,我比三家牌小,局內局外也得輸錢。
隻需要這一局,他們就能將之前所輸的錢全部贏回去。
還可以讓我們倒輸幾十萬。
這個計劃,想得的確很絕。
特別是這個局外局,他可能早就在預謀。
所以,見我不應戰,黃毛不死不休,更加張狂地罵道,“慫貨,你剛才不是牛x得不行嗎,怎麼現在慫了?”
“來來來,跪在你吳爺腳下,吳爺贏了給你賞兩百五十塊喜錢。”
他叫囂著,不斷挑起我的怒火。
終於,我再也忍不住了。
將衣袖一挽,“姓吳的,你有錢,你有錢就牛x嗎。來來來,賭就賭,說吧,怎麼個賭法。”
他得意地一笑。
我終於上鉤了。
他冷哼一聲,“你既然不要車,那我就拿錢,你呢,你拿什麼?”
我問賭多少錢?
他說估計你這輩子也隻能掙三十萬吧,就賭三十萬。
我說三十萬就三十萬,誰怕誰。
說完話,我發現桌上的人把我當傻子一樣,看著我發笑。
眼鏡男嗯一聲,“白師傅,你哪來三十萬?”
黃毛切一聲,冷冷笑道,“對啊,你牛,那你把錢拿出來啊。”
我臉上一沉,轉臉對劉萌道,“老板,能不能借我三十萬,你放心,我一定還你。”
劉萌說,“抵押的錢,全換成籌碼了,所以除了賭桌上那些錢,我真沒有錢借給你了。”
劉萌說的是真話,她的確沒錢了。
而且,剛才她也在觀察,發現黃毛上來之後牌局果然有變。
我不僅沒有贏錢,反而輸了近十萬。
所以她不敢大意。
提醒我,“白龍,什麼局外局,你想賭就賭,不想賭就不賭,沒人把你怎麼樣的。”
然後她指著車鑰匙,“如果你一定要賭,我也隻有那輛車。”
黃毛搖頭,“我有車,對你那車也沒興趣。”
劉萌冷冷哼一聲,“白龍,我的確沒辦法了。”
眼鏡男提醒道,“白龍,你還有沒有東西作抵押,劉總,或者你還有什麼可以做抵押的也可以搏一下嘛。”
花格男站在劉萌一側,看向劉萌,“劉老板,你不是有房產抵押嗎?”
劉萌臉上一冷,她的房產的確抵押了,所以手上才有錢過來再賭一次。
但此時讓她再拿房產,她到哪裏去拿,冷冷說道,“房產已抵押了,錢都在這裏了。”
胖子卻淡淡說道,“劉總,要不你用公司作為抵押吧。”
眼鏡男故意說道,“她那破公司,河邊栽了幾棵樹,能值幾個錢,就算贏了,難不成讓我們去栽樹?”
幾個人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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