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行動!”
隨著李天話落,眾人極速分開,那原地的夥計一時半會兒盡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趴在床上正在不停的耕耘,拚命慫恿自己肥碩屁股的地寶齋掌櫃的。
此刻瞬間被擾了雅興,李天剛到門前,便一腳踹開了大門,嚇得後者,渾身一個哆嗦,隨即有些索然無味。
“混賬東西,誰讓你們進來的。”
那肥胖的掌櫃的,慌裏慌張地拿衣服遮住自己,怒視著李天。
“啊!”
那被壓下麵的女子也是尖叫了一句,趕緊縮起來,用力拉起被子蓋上。
“屁股下麵一根蟲子罷了,有什麼好掩蓋的。”
皇甫金德不由得鄙夷道。
這麼小的鳥兒,怪不得想拚了命地朝裏麵擠,要是不用力,估計門都進不去。
“你是李天!”
那掌櫃的並沒有搭理皇甫金德,而是扭過頭,死盯著李天。
“不錯!是我。”
李天很坦然的承認。
“李侯爺,過分了吧,不分青紅皂白就闖我地寶齋你是一點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此言一出,李天不由得啞然失笑道。
“此話差矣!”
“我來這自然是有我的理由,掌櫃的,你難道忘記了你把我大他們的百姓擄到這裏來了,其中就有一個會彈瑟的女子!”
此話一出,這掌櫃的頓時愣住了,心中不由得一驚。
他從大唐那邊弄到的女子可不少,他還真不知道李天說的是哪一個。
自從徐州城出現了水災,顆粒無收百姓亂逃時,他少說也弄了得有幾十個,其中最讓他滿意的就是那個會彈瑟女子,不僅長得好看,性子也倔,他最喜歡馴服這種女子。
不過,那女的倔得很,自己想強上的時候,卻被那女的打傷了大腿,差一點點就廢了命根子,因此他一怒之下讓人去折磨那女子。
至於死沒死,這還真不知道,當初他隻說了一句,盡量別弄死,日後有興致還會玩。
這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
“侯爺,你在說什麼呢?為何我有些聽不懂呢?”
那掌櫃的在此刻裝傻道。
李天一聽嗬嗬一笑。
“你在猶豫,這就足夠了!猶豫就說明你的確是這麼做了,那我就有資格來審判你。”
說話間,李天對著皇甫金德使了個眼神,後者,瞬間明白當即便,衝了過去頓猛打,不一會兒這胖掌櫃便被打的奄奄一息,口齒奔飛。
“李天,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那當朝二品將軍可是我的姐夫!”
“二品將軍,你腦子該不會是被驢踢了吧,難道你不知道幾天前渤海國的將軍全部被老子一個人給挑了!”
“什麼?”
掌櫃頓時驚呆了,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他表姐夫也沒跟他說過啊。
“侯爺,怎麼處置!”
“先帶到另外一旁,待會交給那書生處置。”
“是!”
另外一邊,王準和熊大力帶著那書生來到了李天所說的房間入眼極為不堪。
不少女子被折磨的雙眼癡呆,極為淒慘,身上瘀腫至極,甚至胸部還有清晰可見的傷痕,大多衣著寸縷。
由此可見,這些女子可受了不知多少的虐待。
那熊大力最為忍受不了,隨即閉上了眼睛,猛然間將手中的衣服甩了幾件過去。
“老王,俺大老粗,最看不得這個…你受點苦吧!”
說著,熊大力便守在了門口。
王準本來也想走,但一想到這書生很虛,萬一在這遇到什麼危險了,那自己可不好和李天交代,因此隻能是裝作視而不見,強行鎮定,將手中的衣服鋪在那些女子的身上。
“舒若…”
忽然書生仰天悲吼了一句,眼睛死死地盯著最左側那淒慘的女子。
原本雙眼迷離近乎癡呆的女子,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忽然間有了神智,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這女子便強忍著悲痛向後索取,她在怕,怕自己被認出來,畢竟自己這副樣子實在是無言以對。
可是這女子拚命扭動,卻很難動彈。
原來她的雙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似乎被扭折了,就連手掌還有著不少幹枯的血液。
書生哪裏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心中所想,悲憤至極,雙手都不由得顫抖。
王準扭過頭去瞥了一眼,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隻見那衣衫襤褸的窮書生,一把上前握住那不堪人樣的女子,柔聲道:“琴瑟和鳴,夫妻不離。”
缺了舌頭,斷了雙腿的女子,嗚嗚呀呀,口不能言,隻能用僅剩兩根手指的手掌,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寫了個短短“一”字。
所有人都知道,她想說,琴瑟和鳴,夫妻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