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苗家祭祀(1 / 2)

李木子的突然出現,著實嚇了我一跳,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古怪了。

要說,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瞧見她的喉嚨裏麵鑽出一個古怪的巴掌。

現在,我又看到李木子,在吃人頭皮,咬得嘎吱作響的。

這李木子,不會是個吃人的變態吧。

“於先生,你看到了什麼?”李木子小聲的問我。

我憋著勁,沒說話。

李木子又說:沒事,說吧,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看見。”我能說我看見了她吃人頭皮嗎?當然是裝作自己是瞎子,什麼都看不見了。

李木子拉著了我的手,說你什麼都沒看見,怎麼就把咖啡撒了一地?太不小心了吧。

我低著頭說我這個人做事有點毛毛躁躁的,實在對不住。

“我猜你還是看到了什麼,來吧,進來說話。”李木子拉著我的手,往辦公室裏麵走。

我是真不想進去,這李木子,太可怕了,我內心是崩潰的。

可是我不進去?會不會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我可是在李木子的臉上,看到了一分猙獰的。

我腳下走得慢,心裏想得快,我想起了劉老六跟我說的那句話——富貴險中求,陰行裏麵,要是想闖出一個名聲,首先就得“膽大心細”。

膽子一定要大。

我想,李木子非把我喊進去,那我就進去,實在有不對勁的,我就跑,撒丫子跑,我不信一個女人,還能追上我不成?

我跟著李木子,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李木子立馬把門給關上了,同時,對我說道:於先生,坐吧。

“唉!”

我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李木子。

李木子指著此時泡在不知名溶液裏的人頭皮,說道:你剛才一定是看著我吃那張人頭皮了吧。

既然她都問了,那我也不好還嘴,我說:是的!我看到你吃人頭皮了。

李木子走到了人頭皮的麵前,一隻手撐住了玻璃容器,對我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問:“誰啊?”

“人頭皮的主人。”李木子說。

這下,我也不能裝傻了,既然李木子非要跟我討論這個話題,那我隻能跟她繼續討論了。

我說:那人是誰?

“我的初戀男友。”李木子說: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吃掉了他的兩隻手。

啊?

本來我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的,但我仍然吃驚了一陣……李木子還吃掉了他初戀男友的雙手?這……

我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李木子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喉嚨裏麵,凸出了一隻“小巴掌”,現在想來,那小巴掌,也是那初戀男友的吧?

我咽了咽口水,感覺這李木子十分可怕。

一個吃人手,吃人頭皮的女人,除了可怕,我想不到被的修飾詞來形容她了。

不過,李木子突然眼睛通紅,問我:於先生……你一定以為我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吧,類似西方童話裏的老巫婆,對嗎?

“沒……沒。”我連忙擺手否認。

李木子則示意我沒有關係:沒關係的,我都覺得我是一個老巫婆,可是,這是我們家鄉的規矩。

“你們家鄉?”我有點不太明白。

吃人手和吃人頭皮,與李木子的家鄉又有什麼關係?

李木子走到了辦公室的衣櫃那邊,插入了一個鑰匙,扭了兩下後,打開了門。

門裏麵,掛著好幾件花花綠綠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頎長的袍子,看上去還帶著一些反光,看樣式,看質地,似乎是上了年頭的“老玩意兒”。

李木子伸手摸著那些衣服,說:我奶奶是苗家的神婆,這些衣服,都是我奶奶留給我的。

苗家?那就是苗疆了?

我以前聽師父說——苗疆和大滇,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術”,不光是正常人覺得很奇怪,就算是許多“陰行”裏麵的人,也會覺得很奇怪。

李木子說,她們苗家,有一種儀式,叫“吞愛”。

苗家的人認為,一個人最有愛的地方,是兩個……手和頭。

雙手用來擁抱愛人,用來撫摸愛人,用來養家糊口,賺更多的錢,讓愛人活得更好。

所以,手其實是很神聖的東西。

頭自然不用多說了,所有的愛,都裝在腦子裏麵。

苗家的儀式“吞愛”,就是吃掉愛人的手和頭皮,然後做“祭祀”,讓愛人的下輩子,能夠投個好胎。

說完,李木子直接穿上了那些花花綠綠的袍子,關上了衣櫃,在衣櫃的鏡子前,跪了下來,同時,用小刀,切開了小臂,讓鮮血,淋漓了一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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