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不開又怎樣?
他還不是不把她放在心上,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有需要時不論她在哪,他一條信息,她就要拋下一切趕來滿足他的欲望。
事後,又像一塊抹布一樣,用完即棄。
男人說完這些,像是懲罰她一般,用力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鐵鏽味瞬間在她口中漫開,慘白的唇上沾了妖豔的紅。
傅斯年抬手抹了一下她唇上的鮮血,放在指尖細細摩挲,黑眸中燃燒著病嬌般的怒火,像是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下次,別再挑戰我的底線。”隨後大步離開了房間。
手機鈴聲將薑瓷的視線拉回,她快速點了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薑潮急切的聲音。
“薑瓷,媽病危了!”
“什麼?”薑瓷立刻穿上衣服,急匆匆趕到南川醫院。
手術室外,薑潮蹲坐在地上,麵色焦灼,肩膀耷拉著,周身散發著無能為力。
“哥,媽怎麼樣了?”
“在手術室裏搶救。”薑潮視線落在薑瓷紅腫的唇上,一股煩躁之意湧上心頭。
“你又去見他了是不是?你就這麼賤嗎?沒有男人會死是不是?天天三更半夜出去睡完就被趕回來,薑瓷,你圖什麼?”
薑瓷隻是低著頭,無論薑潮用多麼惡毒的語言罵她,她都隻是沉默不語。
等到薑潮罵累了,她才抬起頭,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瘟不火地從包裏拿出傅斯年給她的支票。
“我去給媽繳費。”
薑潮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支票。
“哥,你幹嘛?”
薑瓷想要去搶,支票卻已經被薑潮咬得粉碎,又重重地扔在她臉上。
“媽如果知道你這錢是怎麼來的,她寧願去死,也不會用這個錢治病,薑瓷,你難道就不覺得髒嗎?”
這些錢不是她跟那人要的,而是靠自己的雙手賺的。
可是,看著哥哥滿是厭惡的神情。
薑瓷到嘴邊的解釋,又咽了回去:“哥,你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薑潮得不到任何回應,就像是一拳砸進了棉花裏,氣得他肝疼。
薑瓷再回來時,母親已經從手術室推出來,轉到了icu,薑潮垂著頭坐在門外守著。
“哥,媽脫離危險了嗎?”
薑潮抬起頭,那雙漆黑的眸子,蓄滿了對薑瓷的厭惡和嫌棄,他最討厭她那張永遠都不會生氣的臉,即使他說盡世間最惡毒的話,她也依舊是平靜地做著該做的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隻要給了錢,就不用盡孝了?”
“為了他可以消失半年音訊全無?你就沒有自己的人生追求嗎?你的心裏眼裏難道就隻有那個男人了嗎?”
薑瓷隻是低著頭,將手中的飯盒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打開,拿出一次性筷子掰開,把湯麵遞到薑潮麵前。
“哥,你先吃點吧,吃完後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來守著就行了。”
薑潮見她這副不瘟不火的模樣,更加氣憤,用力將她手中的飯盒打翻。
薑瓷躲閃不及,滾燙的湯麵全部倒在了她的手腕上,瞬間紅了一大片。
。您提供大神不吃青團的分手後,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