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勞資不知道,你想救她,我的事輪得到你插手嗎?”
丁窈握著紋身男的手,臉因為窒息被漲得通紅。
“山哥,你誤會我了。”
她聲音嘶啞地說著,薑瓷見狀急忙衝出來,用力掰著紋身男的手,可她的力氣實在是無法撼動一個渾身肌肉的男人。
“你放開她!鬆手,她要窒息了!”
情急之下,薑瓷用力在那雙黑壯的手上咬了一口,用盡全身力氣,紋身男疼得齜牙咧嘴,暗罵了一聲:“你個騷貨,敢咬我!”
他抓著薑瓷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扯。
薑瓷一個失重摔倒在沙發上,疼得直皺眉,眼淚瞬間溢滿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人見手腕被咬得血淋淋的,氣得胸肺欲裂,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薑瓷臉上。
那火辣辣的疼,瞬間在臉頰蔓開,一陣耳鳴。
“給我把她兩擱這辦了!”
男人一聲令下,丁窈就被他的手下,按到了茶幾上。
“不要欺負她!”
薑瓷看著她這副場景,又驚又怕,想去救丁窈,可又自顧不暇,用力踢踹著那群撲向她的男人。
情急之下喊出了聲:“傅斯年,救我!”
也正是這一聲,門外已經急瘋了的傅斯年腳步一頓,順著聲音找來,一腳踹開包廂的門。
眼前的一幕,在他的瞳孔中蔓開,心髒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
他一腳踹開壓在薑瓷身上的男人,似是覺得不解氣,一腳又一腳踹在他的要害。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在包廂上空響起。
薑瓷抓著被那群人扯開的領口,瑟縮著躲在牆角,雙肩因為害怕而止不住地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
“你誰啊?敢壞你爺的好事?”
紋身男質問著,全然不知道即將等待他的是怎樣的煉獄。
“敢動我的人?你的死期到了!”
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給薑瓷披上。
紋身男一臉鄙夷地看向傅斯年,不屑地說著:“好大的口氣,你也不打聽打聽,你山哥的名號。”
“來人,老規矩處理掉!”
傅斯年俊臉無溫,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包廂內瞬間湧進來三五個保鏢,將包廂裏山哥的人全都帶走了。
那群女人也趁機溜了出去。
隻有丁窈撿起地上的衣服,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視線看向傅斯年。
薑瓷像隻受了驚嚇的小貓,蜷縮在牆角,一點動靜便能嚇得她一直打寒戰。
傅斯年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眼睛泛起微紅的血絲,心髒像是被刀子攪動一般,疼得他難以呼吸。
他將薑瓷抱了起來,大手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頸脖上靠著,就像是在抱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娃。
他將薑瓷塞進車裏,目光複雜地看向她。
“為什麼去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再晚來幾分鍾,你就被……”
傅斯年又氣又急又後怕!
當時他推門進去的那一刻,見薑瓷被欺負,他恨不得立刻將那人撕碎!
本就很委屈的薑瓷,突然被這麼凶的斥責,眼淚大顆地掉落,聲音哽咽著解釋:“我走錯包廂了。”
“走錯包廂?”
傅斯年想起之前朱佐那件事,冷嘲熱諷著:“薑瓷,你還真喜歡走錯包廂。”
薑瓷賭氣沉默,將頭偏向另外一邊,看向窗外無視傅斯年。
明明她是來抓奸的,現在反而像是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