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裏拿的是孕檢單吧?”
餘晚晚開口,眉眼中盡是挑釁。
薑瓷沒有理會,繼續往客臥走去,可她卻依舊不依不饒,似是薑瓷不夠慘,硬是想在她的傷口上再撒些鹽。
“就算斯年哥哥知道你懷孕了,也還是會跟你離婚的,你別妄想用孩子拴住他。”
薑瓷腳步一頓,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怎麼,你很害怕他知道我懷孕了嗎?還是說,你覺得他對你的愛就像是快餐一樣容易變質,不堪一擊?”
“你知道什麼?斯年哥哥對我的愛堅不可摧。”
餘晚晚氣急敗壞的說著,快步走到薑瓷麵前。
薑瓷猛的轉身,目光淩冽又霸氣。
“那你在害怕什麼?就這麼不信任他?”
“我隻是不信任你,斯年哥哥這麼好的一個人,萬一你反悔了,不跟他離婚了……”
“放心吧,他能變心,我求之不得。”
薑瓷說完,瀟灑地轉身走進客臥。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卸下所有偽裝,疲憊地靠在牆上,一點一點地滑落到地板上。
雙肩一上一下起伏抖動著。
她捂著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淚水承受不住重力,從眼眶中流出,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薑瓷看著手中被淚水浸濕的孕檢單。
她想象了無數種,告訴傅斯年她懷孕的消息時,傅斯年的反應。
他會激動地抱著她轉圈,會興奮的貼在她的小腹,聽那根本聽不到的胎兒心。
會拉著她的手,說他熬了幾個通宵,翻爛了字典,給孩子起了幾個名字。㊣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是薑瓷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帶著別的女人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翌日,薑瓷紅著眼下樓。
餐桌上,餘晚晚坐著她的位置,甜蜜的拿著一份三明治要喂給傅斯年。
傅斯年則黑沉著臉,對於餘晚晚送到嘴邊的食物,微微皺起眉頭。
“夫人,您起床了,早餐已經備好了,先生和餘小姐已經在吃了。”
傅斯年在聽到傭人說薑瓷來了之後,原本微微後退的身子,向餘晚晚湊近了些,微笑著張開嘴巴,欣然接受了她喂來的食物。
薑瓷一臉鄙夷,心裏忍不住吐槽。
吃個早飯還要喂,難不成出個差手廢了?
她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將麵前膩歪的兩人當做空氣,自顧自的吃著早餐。
可那餘晚晚就像是蒼蠅一般,不停的問東問西。
“姐姐,你飯量好大呀,光早餐就吃這麼多嗎?不像我跟個小貓似的,吃兩口就飽了。”
薑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本來不準備搭理她的。
可見她這副綠茶模樣,實在是覺得膈應,就懟了一句。
“可是我怎麼吃也不胖,不像你,喝水也能長肉呢。”
餘晚晚被懟後,臉瞬間就垮了下來,要不是傅斯年在,她估計都要撲倒薑瓷身上,拽她頭發了。
“斯年哥哥,你覺得我胖嗎?”
“嗯。”傅斯年敷衍的應了一聲。
薑瓷聽了後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再看餘晚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斯年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隻是有點嬰兒肥,這也叫胖嗎?”
“噗~”薑瓷剛剛喝進嘴巴裏的牛奶,差點沒吐出來。
嬰兒肥?
她恐怕是對嬰兒肥有些誤解吧?
餘晚晚再次將火力對準薑瓷:“姐姐,這是在取笑我嗎?”
“姐姐?我看起來應該比你小吧?”
餘晚晚語噎,轉頭問向身旁的傅斯年:“我和她誰大?”
傅斯年認真地說:“你的確比她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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